他通过了语言考试后,最后一次来上课,他开玩笑说:“我要去美国了,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
冷月皎笑说:“好啊,去给你当女仆。”
玩笑不过是玩笑,富二代走得毫无留恋。他所以喜欢坐他旁边,不过是因为她的口语是那个培训班上最好的,跟她搭档,他会进步得最快,以最短的时间取得最大的利益,他不过是以商人的角度来衡量她的价值。
爱,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抵不过利益的分量的。
她也不过把他当作是人生中的又一个过客,爱的人自是心心念念,而不爱的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她是一点也不惦记的。
又过了两年,她从营销经理升到了营销总监,日子越来越忙,每天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忙到深夜,连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的生活状态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又忙忙碌碌地过了两年。
直到妈妈跟她说爸爸的现状已经不太好了,也许是最后几天了。
她才给自己请了一个长假,回去送走了爸爸,好好地回想了自己这几年的生活,终究是像飘零的柳絮一样,在那个异乡城市里游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