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沉的抬头,深沉的对赫尔佐格说到:“因为我.....可是要拯救世界的女人啊。”
“啊不对,是雌龙。”
不过雨声太大,他们好像没有一个听见。
我冲向源稚生源稚女的方向,在同时释放了言灵.冥照。
到了近处,我才发现我好像除了给赫尔佐格再补最后一刀以外好像没有什么用了——说好的最后boss呢…..
我很忧桑。
我去的时候,赫尔佐格先生的心脏已经被捅出了一个大口子,不过介于他现在还活蹦乱跳应该对他没有太大的威胁,他的手臂被源稚女砍掉了一只,从肩膀直接砍掉,不过介于他现在已经不是个人了,所以他的愈合速度倒是很快,正在长肌r_ou_。
非常巧,我刚刚想杀赫尔佐格的时候,源稚女一刀刺向了他的后背,刺穿了,别问我他为什么不用枪或者炮,要么就是他没子弹了,要么就是他觉得枪不解恨。源稚生正好也很默契的一刀刺向赫尔佐格的心口处,贯穿。
所以我觉得如果要应景的话,我现在应该把赫尔佐格的头砍掉了。
但是啊,要是什么事都应景,那多不好玩是吧。
于是我看了看不远处那个血红血红的河水,就是那个水里有吃人小鱼的血红河水啊,我记得当年我还把那个小鱼当做是金鱼在家里养呢…..生生的把小时候的黑王咬掉了一块r_ou_……
我淡定的在那两个人抽出刀的同时把赫尔佐格踢了出去。
万万没想到。
人算不如天算。
我一不小心,把赫尔佐格的头和身子踢分离了,头先进了河水里,激起一群小鱼,一会儿尸体和头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唉,感觉他死的好轻松啊。
我默默的叹气,接着忽然转身一只手卡住后面的人的脖子,y-in森森的说:“哟,拍照片给卡塞尔报备呢。”
后面的是一个银灰色头发的猥琐汉子,他脸上露着挤出来的谄媚笑容:“不不不….是这样的,我看见这个场景实在是扣人心弦…..就拍下来了。”
我另一只手一捏。
照相机陈尸藏骸之井。
我笑。
银灰色作死疑似芬格尔的家伙笑脸快要僵了。
此时此刻,只见作死芬格尔正要遭遇和他的相机一样的命运之时,他命定的王子出现了!
只见满脸都是姨妈的凯撒君从战场中抽身将手放到我的手臂上,脸色森冷的说:“放手。”
“喂说好的加图索家对女人很有礼貌呢?”我面无表情,没有放手。
现在的情况很尴尬,我卡着芬格尔桑的脖子,加图索桑卡着我的手臂,加图索桑叫我放手,我就是不放手。
所以为什么这只败狗受难加图索桑你也要来啊,你已经护你的学生会到了连已毕业的前会员都要护住的程度了吗?
“楚燕秦,放手。”一阵低沉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医护人员中处理伤口的源稚生说道。
我看向他:“这个家伙可能是卡塞尔来的。”
源稚生说道:“那么这里有很多人都是卡塞尔来的,现在握着你的手的人也是。”
我翻了个白眼,放开手说道:“好好,你们就等着卡塞尔来调查这个荒谬的分部问题吧,顺便把你拿去做实验之类的,什么白王的直系血统啊之类的。”
“不会的。”源稚女昂起头,笑容冷漠:“我们有足够的资本谈判。”
“好吧。”不去想这个资本有没有把我算上,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现在我们应该去医院了吧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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