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露出了獠牙。

“你们知道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的那种感觉吗？”他没有回答探员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温热的血液从她们的身体里pēn_shè出来，痛苦而惊恐的表情，”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整个人都兴奋地颤抖了起来，“神采从她们的眼睛里一点点消失。”

“一点点的黯淡下去。”

“呼吸也渐渐停止了，躯体变得冰冷。”

“那可真有趣！”

笑得非常开心，像是很享受。

“她们的头在哪里？”h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道，冰冷的眼神投射到男人的身上，像是要化作利剑刺穿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