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深深的郁闷了,这种吃自己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急云却是忽然攀谈起来:“怎么会想到用古琴弹卡农的?”
李熙没精打采地说:“就是试试看能不能弹出来。”他如何能承认前世偷窥了别人那么久。
急云哦了一声,心里似乎有些失望,好像想听到的回答不是这个,她忽然说:“从前我有假期的时候,喜欢去中央广场那里看鸽子,那里的喷泉,都放这个曲子,我挺喜欢的……他们说,我母亲会弹琴,就喜欢弹这首曲子。”自己所有对父母的认知,都是在他们的同事嘴里听到一鳞半爪,她以前一直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父母的事情如此感兴趣,身旁所有的人,成年后都自然而然的离开父母,经营自己的人生,并不留恋,她似乎是个异类。
而来到这里,她忽然发现,有这样多的人对血缘上的传承与继续、责任与义务更执着,感情上更热烈和直接,李熙却十分高兴她主动说起过去,他笑道:“我记得,你的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