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奈,圣子竟然毫无自知地送上门了!
同一条铁轨上——
“哇!那是什么东西……好大的女人……不,是怪物啊啊啊?!”戴着防毒面罩的阿尔法扒拉在矿车边上,探头探脑地往那边看。
“本体是沼泽花妖,其香气具有制造幻象的作用……她最大的特点,就是能随意分解自己。”同样戴着面罩的枪王一边说一边录入资料,“那女人,是魔族的迷香师啊!”
阿尔法诧异:“咦,你怎么知道?”
枪王笑道:“小子,我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切!”阿尔法不屑地皱皱鼻子,虽然没搞懂桥和饭之间有什么联系。
“曾经有支队伍就是被他们全灭,没死的也陷入了永远的噩梦之中。其中有个人冒死带回了一片花瓣……吶,就是这种。”枪王抬手接住一块碎冰,“一模一样呢!”
即使被冰封着,美丽的花瓣也依旧光鲜靓丽,仿佛刚刚从鲜花上摘下来似的。
枪王把碎冰递给阿尔法,阿尔法接过时,那冰便连同花瓣一起崩散成星星点点的粉末。
迷香师擅长用幻象,最大的武器便是杀人于无形的花香。
可如今她遇上了克星。
冰火混杂,烈焰与冰块齐飞。
大魔法师帕拉图冰火风三种魔法=轮着上,花瓣飘不过去,香味近不到身,那些漫天花瓣不是结成冰块就是化为了灰烬。
迷香师很苦恼,她对大魔法师完全没办法。
一辆不起眼的小矿车在铁轨上飞快地路过。
“那怪物着火了,啧啧!”阿尔法感叹着,“形势一边倒啊!”
“那当然,迷香师的对手可是大魔法克罗克呢!”枪王笑道,“也就只有大魔法师才有这本事啊!”
随着拐弯,那着火的怪物渐渐被遮挡,看不见了。
枪王摘下头罩,望着铁轨的前方,神色严峻道:“我们这回遇上的,很可能是血枭的队伍。”
“什么……血枭?!”阿尔法的脸一下子绿了。
血枭带领的赏金队伍虽然只有寥寥十几个人,但每个人都是魔族里的j-i,ng英,各个身怀异术,首领血枭的剑技更是强悍,几乎无人能敌。
作为魔族最强的赏金队伍,他们开出的价钱非常高,只要接到任务,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段极其残忍凶悍。
“你还记不记得……隧道里那些会动的树枝?”枪王沉声道,“一开始我还不确定是哪个魔族……现在看来,应该是血枭属下的斛夫人!”
“难道……他们的目标也是圣子吗?”阿尔法实在想不明白,“所有的赏金中,能让血枭出动的,也就只有圣子的天价悬赏令啊!”
转过弯道,前方是一条笔直的路,阿尔法远远地看到那辆黑色的机车,以及追在机车后苦苦狂奔的血族圣子。
枪王:“……你见过赏金猎人在前面跑,目标倒贴在后面追的么?”
阿尔法:“……”
两人相视无语,心里满是问号。
血枭他们为什么会冒险跑来云海之都?
他们是谁雇佣来的?
他们的目标不是圣子,那么……又是谁呢?
茜凛纱做了个梦。
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在一处大花园里,她和丈夫一起逗小宝宝玩。
小宝宝是个男孩,胖嘟嘟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爸爸妈妈。
茜凛纱牵着丈夫的手,笑盈盈道:“哎,宝宝都快满月了,还没想好名字啊?”
憨厚又英俊的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凛纱,你取的名字好听,我嘛……哎,我也没有名字,不如也帮我取一个吧?”
“你嘛……就叫,笨蛋黑龙!”茜凛纱戳戳丈夫的胳膊。
那男人哈哈大笑,把妻子抱怀里亲了一口。
轻柔的风吹过,带起芳草的清香。
这生活,多么幸福,多么温馨啊……
“茜凛纱……茜凛纱……”
“唔?怎么了?”
“茜凛纱……快醒醒!醒醒啊!!!”
四周的景象变得模糊,蓝天变成了黑夜,怀抱她的男人消失了,小宝宝消失了,只有茜凛纱一个人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黑龙!黑龙!”茜凛纱惊恐地大叫,“你在哪?”
茜凛纱什么也看不见,茫然地在黑暗里摸索,突然一步踏空,她大叫着跌了下去……
“啊——!!!”一声尖叫,茜凛纱满头大汗地睁开眼。
老绅士——也就是血枭,吓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见茜凛纱脸色不对,连忙扶起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茜凛纱满头冷汗,像是溺水的人,抓着血枭的胳膊,大口大口地喘气。血枭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汗,好言安慰道:“好啦好啦……没事了,没事了。”
茜凛纱还没回过神,愣愣地朝四周看了看:“这是……哪?”
“车上……”血枭给她倒了杯水,柔声哄道,“来,喝一口。”
茜凛纱接过杯子,却没有喝。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水,不能喝。
“抱歉,我很快到站了。”茜凛纱又将杯子还了回去,转头看向窗外。她不知道列车行驶到那儿,也拿不准是不是睡过站了。她打算喊乘务员来问一下,一抬头,茜凛纱发现车厢里的人全都愣愣地盯着她。
茜凛纱又喊了几声,还探出脑袋往过道上看。
血枭实在头疼,他想不明白,被下药的郡主怎么会醒得那么快。车厢里唯一的乘务员——迷香师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