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喷在手臂,双双皱紧眉头,可怜兮兮地说:“好疼。”顾笑音看了她一眼,动作轻缓了些,问:“冷静了吗?”
双双点点头,看着手臂上的伤被棉花覆盖,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白纱布一圈圈地缠绕,顾笑音低垂的眉眼没了平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平和了许多。双双隐约感觉到笑音态度的变化,也许她不会推开自己了,不过不能问,答案还是模糊的好,说得太明白就很难改变。
包扎好后,顾笑音打了个电话,叫医生来处理伤。不一会儿,一位打扮干练的女人卫止柔带着医生进屋。那医生大概五十岁的年纪,面相和蔼,拆开纱布看了伤口,笑着对双双说:“放心,这点伤我是不会让你留下伤疤的,保证缝得漂漂亮亮的。”双双回了一笑,苍白的小脸上没有血色,显得格外可怜。
“顾总,屋里的暖气在哪儿开?你看双双只穿了件薄卫衣。”卫止柔关心道。双双听到声音疑惑地抬头看着她,这声音似曾相识。
顾笑音指了指电视柜,然后说:“我先去换衣服,帮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暖气开了后双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看着那位漂亮姐姐麻利地收拾好地面,端着三杯水放在茶几上。卫止柔递给双双一杯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