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遥表情一凛,用力握住茶杯:“不必再查,我知道凶手是仓山七孑!”
胥凤仪看了他一眼:“捕头说的?”
陆之遥点头。
“那动机呢?”
问题一针见血,陆之遥怔愣之下不甘心地摇了摇头。他看向胥凤仪:“你好像不相信?”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轻易下结论。”胥凤仪委婉否认,看他的目光近乎审视,“兵器可以相似,令牌可以仿制。你这样笃定,是有真凭实据,还是因为当年令尊罹难之事仍迁怒仓山派的人?”她毫不意外地看到陆之遥握紧了拳头,暗暗叹息:“官府想结案,而你想报仇,立场本就不同。你应该先冷静下来。”
“你说的有理,但仓山七孑依然嫌疑最大。”陆之遥松开拳头,“我会把一切查清楚的。”
胥凤仪点头:“我去叫人送晚饭来,吃过以后早些休息吧。你烧还没退,病情有可能反复,还是注意为好。”说完起身要走。
陆之遥听她这样叮嘱,突然生出些许不舍。从他决定报仇的那刻起,就知道自己将深陷是非,而她身份特殊,理所当然要避嫌。他心里明白,想着她若主动划清界限保持距离,那也无可厚非。但这人并没有这样做,待自己一如既往。陆之遥且喜且忧,并不愿意拖人入泥沼。他叫住对方:“石姑娘,你……”真心真意在舌头上打转,最终说出来的却像口是心非:“你要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