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前些日子用的香绣线的味道,他里头定然是穿着她缝制的衣裳,宝儿想着,脸颊就红了。
“我不同他们饮酒,你等一会儿,我就来。”松开红绫时,长青低声说了一句,语气温柔。
宝儿嗯了一声,盖头微不可见的点了一点,小声道:“我在房里等你。”
新房大约也不算新房了,哪怕盖着盖头不看路,宝儿也知道怎么走,她不由得就想道,要是她初嫁,不认识新房在哪里,身边的丫鬟不熟悉,更不知道掀开盖头的会是怎么样一个人,只怕这会儿要担忧这担忧那,倒没心思去想着那些甜蜜心事了。
长青说一会儿就是一会儿,还没坐多久,门就被推开,丫鬟们纷纷退了出去,宝儿在盖头底下能瞧见长青的袍角,随即耳边一点风声,盖头被系着华贵玉坠的如意秤轻轻挑起。
“称心如意。”长青低笑道。
宝儿红着脸把手里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