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缙被秋容那一笑弄得满脸通红,瞧着昭和,窘迫又无奈,他一个男子,怎么能伺候公主更衣?不及他阻拦,秋容早已出了门去,还将寝房的门带上了。
“渴……”床上的女子撒了手,皱起了眉头,“水,我要喝水……”
聂缙拿了醒酒汤,一手端着汤,一手扶着昭和的手臂,轻声道:“殿下,坐起来喝点醒酒汤吧。”
昭和喝了一口醒酒汤,“噗”的一下喷到地上,皱起眉头嫌弃的说:“嗯,好苦,跟药一样苦,本宫才不要喝……拿走!”说罢将碗一推,聂缙也试了一口,灵芝蜂蜜汤甜中带着一丝灵芝的苦味,只是一点点苦味而已被她嫌弃成这样。
聂缙没奈何只得将醒酒汤放回了桌上,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了。他从未做过伺候人更衣的事情,对着昭和,忙乱之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聂缙!过来!”昭和招手,“你这个人,是怎么伺候人的?将本宫的釵环摘下!”
女子醉眼朦胧的说。
聂缙无奈,摘了她的发钗,如云的乌丝倾泻而下,柔滑而清凉美的让人心悸。
昭和自己剥下自己的外衣,她里头穿的一袭素色云绸中衣,随手甩在了地上,聂缙看着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