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下雨,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又有没有片瓦遮头?
他走的仓促,她也不知道收拾的东西够不够他用。他是世家子出身,即便是在公主府当马奴那阵子吃了点苦头,可是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边关那样艰苦的地方怎么能受得住?
凌蓝瞧见她还坐在窗前不睡觉,便过来劝道:“殿下,夜风有点凉,要不要关上,免得雨丝儿飘了进来。”
“关上吧。”昭和起了身,一个人坐着也是无趣,径直往拔步床那边走去。
可是那张床又让她想起聂缙,她闭了闭眼,不行,她不能这样沉溺于这样的思念当中,倘若他一去半年,她日子都不用过了。
昭和转身走了出去。
凌蓝吃惊:“殿下,你不休息了?”
昭和道:“将东厢房收拾出来,从今天起,我住东厢房那边去。”
春华在外头瞧着这情景,不由得摇了摇头,所谓多情易伤,果然是这个道理。聂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殿下可伤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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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北,风雨越大,气温越低,一行人马的目的是边关的冀北城,两万骑步兵日夜兼程,大约十五日可以赶到。
为了支援天牢关,赵信更是紧急促兵,打算十天内赶到冀北城支援天牢关,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