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竺是不是有j-i,ng神病他不知道,但他明白这是对他的警告。
“老子…我*你*爷。”他憋屈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简竺不在意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简成功是个无赖,对付无赖你只能比他更狠绝更没有下限,因为无赖在面对同类才会谨慎衡量。
想起过去的事情让他消沉了不少。简竺一路走回到出租房楼下时大雨已停,楼上窗户里透出暖黄色的灯光。他抹了一把脸,尝试笑了几次,在确定调整好面目表情后开了门。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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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市边缘暗巷里——
“嗷啊啊啊!姐!姐我错了!求求您别打了——啊啊啊!”
三四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青年吹着口哨对地上翻滚的两个人拳打脚踢,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抖着手哭泣穿衣服,巷子里时不时传出闷|哼和惨叫声
终于混混们打累了,他们甩了甩胳膊,将痛苦喘气的两个男人扭着胳膊拖死狗一样拖到铁桶前。两个男人脸埋在土里不住咳嗽,突然下颌被迫抬起,入目是两条交叠的长|腿,腿型优美而充满爆发力。
“呦,不行了?”叼烟的红唇里吐出略沙哑的话,带着一点不明显的外国腔。
坐在铁桶上的运动衫女孩有一头微微卷曲的亚麻色长发,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恶意。她翘着二郎腿,马丁靴使力迫使其中一个男人仰头,而男人在看见那张五官深刻立体的j-i,ng致面容时忍不住颤抖,眼泪混着血汗淌了满脸,“求求放、放我们走吧……”
女孩长长吐了口烟,夹着香烟的手指伸长到男人头上轻轻抖了抖,温热烟灰落了两个人一脸,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行啊,教育马上就结束了。”
“玛林姐,今儿个心情好?”青年们笑嘻嘻起哄,仿佛地上那两条人命对于他们就是玩具。
两个男人闻言大喜,顾不得疼就支撑身体想逃离这些人,却没想到背上传来重力。女孩一脚踩在一人背上,一边摁灭烟头弯腰轻轻拍了拍另一人脸颊,血红指甲油在远处霓虹灯映s,he下闪着光泽,“我最厌恶那些欺负妇女和儿童的渣滓了。”
说罢她直起身子:“这两个人给你们玩了。”
玛林无视身后的嚎叫,她想今早学校开出的劝退以及罗列她的一系列恶行,不屑地扬眉笑了。正好她也懒得被人管教,整天去学那些枯燥无味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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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竺在半睡半醒间感到身侧一沉,悉悉索索声后,他闭着眼睛把自己再一次窝入温暖的怀里。只要靠近这个人,与他肌肤相贴,他内心所有的躁动都会在一瞬间平复下来,坏心情全部消散。
简阑舟垂首看着男孩像n_ai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眉间似乎有不安,但细细看去却只剩一片宁静。他爱怜地在男孩眉心处落下一记轻吻,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小竺今天在饭桌上状似不经意提起了父母这一话题,还询问他家人的情况。自己一时愣住,小竺却以为戳到了他伤心事,他不愿说。他可以感觉小竺心情复杂,也察觉到小竺原本想说什么,却犹豫半晌又放弃了。
其实他一直都察觉到小竺在对他隐瞒很多事情,但时机还不到,还需要更多耐心才能让这个人完全属于他。
之所以没有对简竺提过他的家庭,因为他没有家庭。他从记事起就是一个人、一张卡,卡里有足够他花到下辈子的存款。
他的一位邻居的儿子是警察,邻居托儿子帮忙查一下自己的亲人。那天他坐在派出所里等着调查结果,从天亮等到天黑,什么话也没说,直到叔叔拿着文件一脸怜悯地走过来。文件看完后他垂下头,那个叔叔蹲下来想拍拍他背,却发现他无声中泪流满面。
没有拐卖、没有走失、没有抛弃,只是单纯的没有亲人罢了。
只是存在被质疑了而已。
简阑舟一个人在清晨走过街道去上学,一个人在傍晚路过万家炊烟回家,一个人见证十几个春秋里的合家团圆。他时常听见周围人对他指指点点,“这孩子真可怜。”“他家怎么回事啊?”“骗人的吧,又不是被拐了,怎么会没有一个亲人?”所以当他见到小竺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想过要放手。
第一次见到小竺那天黄昏,他走在回租屋的路上,三个幼童手举彩纸做的风车擦着他跑过,然后扑进前方满脸宠溺的父母怀里。看着他们,他就在这一刻做下了一个决定。
小竺是他的恋人,也是他的家人。
生活让他学会随遇而安,但小竺的存在就是他的缘分。简阑舟第一次开始渴望一个人,像是脱水的旅人看到了绿洲,只是他惯于将情绪隐藏在温和面孔下。他将毕生耐心用在小竺身上,只求红线相结。
小竺不愿说,他便安静等待;
小竺想独占他,他将锁链扣在身上;
小竺渴望触碰他,他就张开怀抱拥紧对方。
如果是你。
只要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要去参加一次重要谈话,怂,特怂,非常怂……有没有草鱼锦鲤让我蹭蹭欧气_(:_」∠)_
第34章 我教你
“这里晕染会更好看…笔尖干了,要蘸点水。”简阑舟站在简竺背后教他画水粉画,“对,不要怕画坏,先学会调色。”
简竺苦笑,“我怎么觉得手拿水粉笔的时候软|绵绵的?”
“你以前没画过,多练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