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她,旁的人已入不了他的眼;除了他,也休想有人与他抢她。
这般一想,放下心来。轻轻,你已在我心上,如何能逃得掉?
霍言在她身后追逐,心中那个气急。真是的!早不忙晚不忙,这个时候风风火火回来。早些时候矫情些什么?
驻马停下,她隐遁五年,还是回来了。藏梨镜馆那四个大字依旧招摇,一切似乎还是老样子。不同些的只是门前景象,竟全是些大夫,一个个排队,由士兵维护秩序。
翻身下马。回头见霍言也紧紧跟来了。道,“霍言,你带我进去吧。”
“自己进去。”霍言颇有些不耐烦,这个时候求人了,早些时候她好说歹说都不为所动的样子去哪儿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软声道,“这个时候还要闹我吗?之前是我错了,以为是你骗我。”她当初是知晓的,阿哑虽一身伤痛,却并不致命,也才让公子府的人带走了他。
霍言气结,讷讷无言半晌,下了马,面色有些沉。
“要不是我被他找到,才不可能来劝你回去。”霍言无奈,一步走上镜馆的台阶。那些人见了她并不阻挡,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