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照顾你一辈子。”哪里舍得不管你呢,我们是要相伴终生,共守白头的夫妻呵。
一个月后,离临产期还有一周,未离提前住进了医院,家中长辈几乎每日都过来看望,本不紧张的未离,随着预产期的接近,越发的忐忑起来,整夜整夜的做梦,醒来却不知道做了什么梦。
景慕祁表面上淡然如斯,还能柔声安慰未离,实则内心紧张感不亚于未离。莫母来送饭时,常常能看到儿子在走廊上发呆,眉间紧皱。她劝了几次,这个最省心的儿子每次都是好像看开了,一到没熟人的地方又开始拧眉。
在未离预产期前三天,有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探望之人,他在未离病房外站了许久,接诊回来的景慕祁接待了他。
连启修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对面不发一言的景慕祁,忽而笑了笑,“其实,我见着你的时候,就知道,我不会再得到她了,虽然,我对她的爱并不比你少。”
“未必。”景慕祁正视他的眼睛,缓缓说。
连启修自嘲一笑,“可这是我继续爱她的理由,我比所有人都爱她,但是我,错过了她太多太多。”
“或许现在是。”景慕祁敛起情绪,实际上这几日的担忧已让他不能再在除了未离之外的人面前微笑。
连启修沉默稍许,“你会好好照顾她,对吧?”
景慕祁站起身来,说:“我不以她丈夫的立场回答你,是我会照顾好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