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盯着女儿的眼睛,清澈透亮,光明磊落,不似有隐瞒,方吁了口气,“那就好。说来也气,那陆务观算几个意思?休妻的是他,先另娶的亦是他,却装模作样在墙上乱画乱写,招人注目!你亦不乖,跟着瞎闹瞎起哄!”
娘亲一席话,提醒了唐琬,“女儿正打算遣人去把那阙词给擦掉。”
“好主意!娘亲替你办!”
“只擦女儿的好了,莫乱擦务观的。”
“当然!你以为谁都能让咱们唐府效劳?得看人!”
两母女聊着聊着,气氛越渐轻松。忽地,唐夫人记起什么,神神秘秘地问女儿:“对了,德甫如今可与你同/房了?”女儿病危时,她去探望,得知赵士程搬到书房睡。那时人都病得五颜六色了,睡哪已经不打紧,但现今女儿骨子棒棒的,夫君是否睡身旁就相当紧要了。
话题来得太快,唐琬的脸一刷而红,舌头打结了。
这数日,赵士程夜夜与她共眠,虽没行夫妻之实,但已让唐琬渐觉与他亲密熟悉了许多。
记得那日早上醒来,她一睁眼,便见赵士程敞开的寝衣襟内那片结实的胸/膛,鼻息间全是赵士程那男子汉的气味,羞得唐琬由脸到心,都火烫火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