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跨步上前,从小桂手中接过妻子,正要郑重其事地搀手扶腰时,唐琬反握着他的手,“不用扶了,我已痊愈!”
如今的她,简直是有生之年里最健康硬朗的时候,实在用不着把她当作瓷器那般轻挽轻碰。
“那好。”赵士程深深一笑,由扶改为握,握着她的柔荑,与她十指紧扣。
得夫君如此痛爱,作为妻子的唐琬心底难掩欢喜,但于众家仆面前卿卿我我,委实不妥。纵然其他丁仆懂事地垂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窥探主人的浓情蜜意,但是,瞧瞧,她的贴身婢女小桂,与赵士程的随身男仆文生,两人都属比较胆大的娃儿,正不时用欣羡的余光瞥瞄他俩呢!这教并非孟浪之人的唐琬难免羞窘,略显扭拧之时,又不好挣脱夫君的手,惟有红着脸,颔着首,任由赵士程牵着往府门迈去。
其实昔日赵士程亦待她如斯,只是,她多半身体不适,赵士程便只扶手肘,没握手掌。即便有握的时候,她亦没有多想,夫君嘛,握就握吧,不像现今,她心中生出各种滋味。
颔着首,目光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