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一步一步行至坟边,蹲了下来,侧着头,耳朝下方地聆听什么。片刻,他脸色骤变,接着整个人跳进坑里,吓得四周牛高马大的执殓人,以为他撞邪,心生恐慌地急急后退了数步。而赵府众人则速速围了上前,看个究竟。
赵士程趴在棺门之上,双手迅速地扒走一处的泥土,再俯身贴耳聆听,越听,脸色越煞白,眼睛瞪得越大,他果真撞邪,竟念道:“琬儿?”
“琬儿在喊……她在里面喊……”他被鬼魂控制了一样,口中吐着不可思议的说辞。
“大哥,你想多了,嫂子早已……”
“士程,上来吧!”
“少爷,节哀啊!”
随殡队至寿山岗的赵府家属、家仆,纷纷上前劝说。赵府谁不知晓少爷待少夫人一往情深,可惜伊人已逝,少爷再伤心亦不能如此荒谬啊!
“别吵!是琬儿在叫,她在里面拍打,开棺!”赵士程没被众声削弱自身的判断,他直起身子,严声命令。
“赵少爷,这……”
“赵少爷,您是幻听呀!人死不能复生。”
“少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