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要背过气去了。
封殊抱着她,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两人相对无话。
该说的,前头都说了,他不擅安慰,就保持了沉默,而妙妙感激他的沉默──这时候,她实在不想说话了,喉间的黄连堵住了她的嗓子眼,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溃不成军。
黑暗里,她整个人扎进他怀里,尽情依赖着他。
吃掉拖拖的那一夜,小妙妙在厕所里吐了好久,吐得胃里空荡荡,吐无可吐,才在父母对她大惊小怪的斥责下,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哭得头晕眼花,心要裂开一瓣瓣。悔恨是巨大的水床,压在她身躯上,不堪重负。好一段时间,她都浑浑噩噩的,家里人发现打骂无用,以为她被魇着了,还请了法师作法。
倒也不是不在乎她的。
后来好了。
小妙妙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吃了最好的朋友这个事实,大脑选择将这部份的记忆淡化,忘掉。而每次回想起相关记忆时的头疼跟呕吐欲,都来自那段痛苦回忆的生理记忆。
一切水落石出。
用成年人思维来看,都是老黄历的事了,不过是死了条狗,还是土狗,何必放在心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