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筑只好自己吃了，他边吃边看文浩，见对方脑子虽然不好使了，但一应的规矩都还在，吃起来慢条斯理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楚琴擦擦嘴，殷勤道：“怎样怎样？是不是挺乖巧的？”

尤筑就看了她一眼，没吭声。楚琴撇撇嘴，去沏了两杯茶，一杯是漱口用的，另一杯方是喝的茶。

文浩把盘子放回食盒，走到门外递给小贩，回来把桌子擦了擦，就坐到树下去发呆了。

尤筑和楚琴在屋里坐着，一同瞅着文浩，心里都觉得有些造孽。好好的一个读书做官的苗子，成现在这样，家里人也死绝了，只能投靠一个从良了的娼、妓，认商人做爹。

“你不会只是单纯看他可怜才想收留他吧？我记得你和他爹是不是……”

“哎呀什么陈年的醋你还吃，你也不嫌齁得慌。”楚琴哭笑不得道，“这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你就当我信佛了，想做好事攒功德。”

“这种一不小心把自己也搭进去的功德，你也敢攒？”尤筑摇摇头道。

“你要觉得麻烦就算了，我去找我弟，文浩的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