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致听闻消息,赶在官兵来抓年清之前来了夏记绸缎铺,一桶井水浇了年清一个透心凉,把人脱了衣服往被子里一塞,让夏文在屋外廊下守着个小药炉熬治风寒的药。
夏文边摇扇子边道:“你悠着点啊,我外甥才几岁,真折腾坏了怎么办?”
“不折腾惨点,那些人怎么能信?”董致不耐烦道。
夏文还要再说,虎狼一般的官兵闯了进来,他立刻闭了嘴,作抹泪忧心状。
董致本来要上前和官兵打机锋,被夏文这模样一打岔,险些笑场,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呀,这不是董少爷么。”打头的是一个常同董家管事喝酒的校尉,名叫江暖,见着董致便收起一副彪悍的嘴脸,笑眯眯道,“您这是?”
“干外甥病了,过来看看。”董致回答道。
江暖看了看夏文,又看了看董致,有些为难道:“董少爷,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
董致就让江暖进屋看了看床上脸烧得通红的年清,道:“他现在这样子,进牢里肯定就没命了。不然这样,我替他做几天牢,等他好了再把我换出来。”
“这怎么能行呢?”江暖边道,边上前摸了摸年清的头,又伸手进去摸了摸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