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正放过宫玛瑙的时候,怀里的女人脸颊绯红,眼神楚楚,他不禁又想吻下去。宫玛瑙却不再给他机会,准备抬起一脚想踢他,这次梁加铭早有防备全身重量都向宫玛瑙压去:“脾气这么大啊。还没被吻够?信不信吻到你没有脾气为止。”梁加铭笑意荡漾,摩挲着宫玛瑙脸颊。
“梁,加,铭。”宫玛瑙咬牙切齿。
梁加铭笑意加深放开她:“不闹你了,吃饭。”
“都冷了。”
“那再热热。你要从后面抱着我。”
“……”
吃完饭,梁加铭在厨房收拾残局,宫玛瑙跑到梁加铭卧室东翻翻西看看,看到了那本被妥善珍藏的画册,纸张已经变得很旧,看来是因为常常翻的缘故。宫玛瑙随便翻开一页,上面画的人像素描依然清晰可见。唯有那一张,第一次相见梁加铭补课回来在过道看到抱着纸箱的自己那次,梁加铭那时还是稚嫩俊秀的脸。那张画变得模糊不清,像在水里泡过一样,宫玛瑙知道那是梁加铭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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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加铭推门进来的时候,宫玛瑙抱着那本画册已经熟睡,在黑色的大床上,宫玛瑙显得尤其娇小,安静的容颜令梁加铭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