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许冒才当机立断,“我送你去医院。”
小梅本来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偷笑,听到这句立刻跳了出来,“叔,不是,组长你不能去医院,你今天有安排!”
她一把拖过许冒才,小声道:“今天是张处长儿子满月,徐总也要去的,你怎么敢缺席!?”
“对哦,”许冒才经她提醒也记了起来,犹豫地挠了挠头,“应该没关系,晚上才开席呢,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小梅还要再劝,许冒才却已经下定决心,他带着崔眉上了那辆皮卡,还扔给她一张洗得泛白的旧绒毯。
“你放心睡,”他嘱咐她,“到医院我叫你。”
于是崔眉真的安心地睡着了,这对她而言很不可思议,因为她其实是一个戒心很重的人,连吴骏孙她都默默地观察了两年才决定接近。
只能说许冒才太像她想象中的父亲,他的狗尾巴从座位间隙垂下来,轻轻搭在绒毯表面,那张薄薄的绒毯瞬间变得潮暖而厚重,她就好像睡在了安全的洞穴里。
崔眉这一觉比昨天晚上睡得好,至少真的睡着了,许冒才叫醒她时,她头痛的症状已经减轻了许多。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