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相比在中书省混得风生水起,学得不亦乐乎的朱景皓,朱景初这里的景象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好在人家自身条件不差,又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孩纸,就开始努力去找事做了。
于是在人有心无心的引导下,他发现案上还放着一摞未审的折子,见别人都从这里取折子去东台,便也学样将那叠折子抱走了。谁知那堆正是做了记号,是永光帝随时可能收回再拟的折子。这个惯例连门下省朝房里收发折子的小郎官都知道,偏偏没人告诉朱景初。
直到谢渊派人来取,他才晓得还有这么个规矩,连忙随拾遗郎一同将折子送回,还向谢渊狠狠解释了一番。也幸好他碰上的是谢渊,若是换了旁人,这事传出去指不定就变成陵阳王肆意妄为,不尊圣意了。
葛瑞很快就被传进宫给永光帝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回去后再不敢随意怠慢陵阳王,以至于坊间传出了越来越多的说法,什么也许陛下属意的是陵阳王。一时之间,纷纷扰扰,攀附之人有之,驳斥之人亦有人,没人能真正看明白这朝堂上的风起云涌。
此事之后,从来不偏不倚的裴相倒是对谢渊的人品更看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