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云风那件事?”顾云涯猜到几分,顺着任婉的话问道。
“是。那晚我去找云风,一直觉着房间里是有些什么东西不对劲,但因着担心袖烟,也没有多想,后来竟然就昏迷过去了。偏偏后来听说大夫人也是自那一夜从罗浮院中回去之后就卧床不起的。我后来想,觉得关键应该就在那一晚,可是偏偏我却没事。”
“后来去牢中的路上,有一个护卫趁人不备,将这几粒粉末交给了我,说是在二弟的房里发现的。我后来查验了半天,这粉末是浅露香,只是使人清醒,但并不解毒,我想了半天,那应该只有这支镯子的缘故了。果不其然,等忙完,我仔细查了查,这镯子是在药物中泡过的,正是这毒的解药。”
“其余的你应该也知道了,那药引是藏在我的伤药之中的。所以在我下地之前,大夫人都好好的。等那晚我去侍疾,就毒发了。”
顾云涯听完,久久没有说话,许久才道:“好一个局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