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萧瑀的表情变了变,他踌躇着问沈晏:“有一件事情,你明知是错,但心之所向,应当如何?”
沈晏身子一抖,脸上的血色褪尽,先前的旖旎心思一下子消失了干净。
她脑中想到的是,上辈子萧瑀逼宫失败,整个锦王府被□□起来。她每日听到都是萧瑀的妾室们哭泣咒骂,她表面镇定,实则心弦绷得紧紧的,唯恐第二天新帝的斧子就会落下来,到后来新帝判了萧瑀流徙,她的心神突然就松了下来,不管后来的日子多苦,也没有当初她在锦王府那样难捱。
沈晏几乎是尖利地反问:“明知是错为何还要去做?难道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萧瑀愣了愣,没想到沈晏反应竟然这么大,他有些结结巴巴地招认了:“是霍将军让我明日跟着他去战场……”
沈晏在发泄出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失态,好在萧瑀并没有多想,她惊魂未定地撑着石桌,背上竖起的寒毛如针扎一般,好不容易才慢慢消退下去。
萧瑀意识到沈晏的不适,立刻紧张地走过来扶住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作了?”
沈晏虚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