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甜甜地说道:“可以啊。”
两个人去了一个私人菜馆。包了个包间。香锅的味道很正宗很地道。如果换做平时,她现在一定高兴坏了。
但胃口不佳,没吃上几口,她就放下了筷子。
鹿颐笑道:“怎么了?最近都吃这么少?”
是吗?
盈月怔了怔,随即浅浅地笑了笑。
“前段时间长胖了不少,现在在控制饮食呢。不过这个香锅味道很好。我很喜欢,谢谢。”
“喜欢就好,”鹿颐把她揽到怀里,轻声道,“接下来想去哪儿?”
她抿了抿唇,摇了摇头,“今天忙了一天,有点儿累了。”
“那我送你回去。”
鹿颐把她送到了楼下,跑车停在公寓门口。
鹿颐帮她打开车门,她施施然地走下来,高跟鞋踩得稳稳的。
“ss。”鹿颐含笑着举起她的手来,在她手背上亲吻了一口。
盈月被逗笑。
鹿颐看着她娇美的模样,忍不住心下一动。
他顺势一把揽住她的柳腰,让她往自己怀里靠。
盈月瞪大了眼凑了过去。
鹿颐垂了垂头,薄唇往下移。
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
她就知道这个吻不对。时间不对,气氛不对,人……不对!
她慌乱地避开了。
吻落在脸颊上。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鹿颐绅士地将她松开,含笑看着她。
被他这样看着,盈月感到有些心虚。
她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抱歉啊……我刚刚——”
“不用解释,”对方淡然地打断她,轻笑道,“我虽然不是一个敏锐的人,但还不算迟钝。你没有做错。”
什么意思?
鹿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笑着摇了摇食指,“你只是那儿没有清空,留给我入住的机会而已。”
盈月怔忪。
“你是个好女孩,”鹿颐弹了弹她的额头,语气轻快道,“但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约会让你一直索然无味我很抱歉。不过,如果哪天你的心清空了,再来找我,或许我还在噢。”
顿了顿,鹿颐含笑着看她呆滞掉的脸,最后亲吻了下她的脸颊。
“再见了,盈月。”
她都没来得及解释又或者说明什么,对方就驱车走了。
她呆呆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反复嚼着他说的话。
这儿,有个人吗?
——
她开始用更多更多的时间来发呆。
专访的时候时不时调戏了,录节目也偶尔站在一旁想自己的事情。化妆和做造型的时候,拿着手机看着看着就跑远了。
生活变得更加索然无味起来。
梁骁潇问过她好几次,她都摇摇头把话题岔开了。
不知为何,这股晦涩的心情,不想同任何人分享。
工作结束后。
她躺在床上,看着最新爆出的关于陈雪歌的丑闻,还有常欢发过来的祝贺短信,以及杨婉妍的邀约。却提不起一点儿兴趣来。
索性关掉手机,打开抽屉把手机扔进去。
却看见两个首饰盒子。
是……陆邵决送给她的。
她忘了还给对方了。
不知为何,心情莫名地激动起来。她颤抖着打开盒子,看着银光闪闪的镯子,像着魔了似的,又套在了手腕处。
很漂亮。
她怔了怔,随即自嘲地笑着,把镯子取了下来。
席盈月,你是傻了吗?
自己做的选择,就拿出点该有的样子来好吗!
翌日。
她将自己打扮好,找到了正在拍戏的万粒川。
对方惊讶了一下,在一片起哄声中,把她牵到休息室。
盈月将两个首饰盒递给他,拢了拢长发,道:“粒川,帮我把这个给他吧。”
万粒川蹙着眉接过,惊讶地问道:“你认真的?”
“当然了,”她的声音沉沉的,“谢谢了。那我先走了。”
“等等,”万粒川一把拉住她,把盒子塞在她手心,“要真想断得彻底,就自己给他。”
盈月错愕地看着手心,仰眸看了看万粒川,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回去了。
“既然这么坚定,那就做给我们看。”万粒川笑着,把她推了出去。
“我……”她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看盒子,沉默地又塞了回去。
随后,趁着这个时间段还有空,她去了医院看望母亲。
护工正巧在帮母亲做按摩,看着她来了,笑了笑。
“席小姐,好久没来啦。”
她怔了怔,的确是好久没有看过母亲了。一个多月了吧。
想到这,隐隐有些愧疚。她红着眼坐在床边,熟练地拿起母亲的手来,轻柔地按摩着。
护工笑了笑,打开了话匣子。
“之前陆先生说您去国外啦。是去拍电影吗?”
陆先生?
她错愕地看向护工,反问道:“陆先生?”
护工点了点头,“对呀。你不在的时候,陆先生常常来帮您照看母亲噢。上一次您母亲醒了一会儿,还跟陆先生聊天呢。不过因为太痛苦的原因,医生又给您母亲推了药,所以没能聊多久。”
她咽了咽口水,心脏莫名其妙开始猛烈地跳起来。
语气也变得紧张兮兮。
“你说的陆先生,长什么样子?”
护工偏头想了想,形容道:“高高的,长得很帅,有点儿像明星呢。酷酷的,话不多,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对病人那么温柔和耐心呢。”
那应该就是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