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想的那样——
不,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个结果。
但好在裴寒星是对的。
他想得胸口都在发烫的人,自己跑来了。虽然用杠杆实验来定义这一切。
不过——
他笑容慢慢地扩大了,不知从何处溢出来的暖意瞬间淹没了他。
足够了,不是吗?
他咽了咽口水,大步走过来,迎面就是一个火辣辣的吻。
霸道又凶残。
她闭上了眼,指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感觉胸腔里仅存的一点儿氧气,都被他吞噬殆尽。
“唔……”她轻轻地推开他,在自己还没窒息之前,从意乱情迷里抽了出来,红着一张脸,舔了舔嘴唇,“你出差了?”
“嗯。”他看着她红润的唇,小兄弟开始蠢蠢欲动。
“头发好湿。”都不小心弄湿了她的外套了。
他挑了挑眉,淡淡地说道:“帮我擦?”
盈月有些意外。但此时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是从表情还是语气上来看,都像在引-诱。而她根本没本事抗拒。
陆邵决勾唇,扯过一旁干净的浴巾,递了给她。
她就半蹲在床上,手拿着浴巾,不自然地帮他擦拭着已经微长的头发。
发质很好,坚硬有韧性。
好像都能割伤她的手似的。
他就坐在床上,一双黑眸转也不转地盯着她。
看得她心里又慌又麻。
薄唇忽地一勾。
“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小白鼠。”
“有吧。”她都快忘了这几天自己晚上到底有没有吃饭了。
“吧?”尾音上扬。
“今晚有。”
为了犒劳自己,专门选了最爱的爆炒龙虾来吃。热量也不算很高。
他扬了扬眉,大手忽然扶住她的腰。滚烫的体温隔着衣物轻易地传递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震了一下。
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
《ye》
所以接下来?
她手上动作顿了顿,脸红了又红。
大手移到锁骨,指腹轻轻地扫了扫。
耳根顿时红了一片。
盈月不敢再继续擦下去了。
“差个东西。”
嗯?
“这儿,”他的黑眸捕捉着她,“差个东西。”
她有点羞恼了。
“差什么东西?”
“行李箱里,自己去拿。”
盈月想了想,把浴巾丢在他怀里,下了床,穿上一次性拖鞋将箱子拖了进来。
不重。
里面的衣物和证件、资料应该都被他收起来了。
那么大个箱子,只躺着一个烫金的盒子。
她捏了捏手,缓缓地打开。
是铂金的,小小的一只海豚,活灵活现的。海豚的眼睛镶了大大的两颗钻。
好好看……
可是——
她犹豫地上了床,手张开了又合上。
他沉默着,像是在等待她的回应。
“你给别人吧…”她把首饰盒推回去,低沉地说道。
“别人?”
“对啊。”她心虚地咬住下嘴唇,“就你那些莺莺燕燕……给她们好了,我不要…”
“我没有莺莺燕燕。”他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啊?”没有?
他顿了顿,目光深幽,“从来就没有没有别人。”铿锵有力。
像是中了魔怔。她的神智都沉沦在一双缀着星光的黑眸里。
理智全无。
“戴上。”
她听从了他的“命令”,颤抖着打开首饰盒,将项链递了出去,轻声说道:“你来。”
他敛了敛眸,大手接过项链。看着她拨开自己的头发,像只美丽而又高雅的白天鹅一样,露出光洁的脖子。
他忍不住含着一抹笑容来。
像九月的阳光一样。
肤白配上银光闪闪的项链,很漂亮。
她看了看这条小海豚,笑着伸手抱了抱他。
“下次我去其他地方,也给你带礼物。”朋友之间,是否就该如此礼尚往来?
“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长手一伸,打开了床头柜,拿出一只小小的镯子來。
指腹在她的手背心上摩擦了两下。
陆邵决摇了摇银镯子,淡淡地说道:“朋友送的镯子,戴上吧?”
一下来这么多,又猛又烈,就像是洋酒一样。
她感觉自己被呛住了,胸口那儿烧得厉害。
有些东西不对劲,接不上。不,现在的一切都显得不对劲。
“可是……”
“东西不贵,一千多块吧。”
那……
“好吧,”她点了点头,把银镯子戴了上去,忽地发现上面刻了一排字,“是你的名字吗?”
“嗯。”他似乎是满意了,唇畔带着一点笑意。
她勾了勾唇,敛去沉思,伸手抱了抱他的腰,轻声道:“谢谢,我很喜欢。”
肉麻并不是他的风格。
他抽出身来,吻了吻她的眉心。
“今天忙吗?”
她摇了摇头,露出个浅浅的笑容来。
“还好。今天录了个节目,拍了几个杂质的采访,就结束了。”
“明天几点去?”
她偏头想了想,“明天八点有个广告。”
“嗯……来得及。”他沉吟。
来得及什么?
他一把扯开浴袍,露出精壮的躯干,忽地将她压在身下,一口吞尽她的诧异。
盈月下意识地挣扎了两秒,随即反抱住了他的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闭着眼,心事重重的模样。
不必询问她要不要留下,也不必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