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眉,感觉自己的某根弦被崩断了。
从此,两个人就结下了梁子。
凡是他接收的重案,她一定在。凡是她在的案子,他一定会带着小组来探察。
想到这,他的眸光变得更加寒冷了。
“放心,”像是在对她说,其实也是对自己说,“不会让你再有这个机会。”
这句话从她大学认识他起,就听到了现在。
她不以为意地掏了掏耳朵,不屑地嘟了嘟嘴,“谭警官,下次记得换个新鲜点的台词。老说这么一两句我都腻了。这次合作很愉快啊,拜啦。”
说罢,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胸膛。
谭彬乾纹丝不动地斜视着她。
对方的手刚离开他的胸膛,漂亮的柳眉就打起了结。他看到裴寒星惊呼了一声,吃痛地摸着自己的手心。
“谭彬乾!你的胸膛是石头做的吗这么硬!简直了!”她愤愤不平地抱怨,平时精致的脸此刻显得尤为生动。
她一边不开心地往前走,一边忍不住回头冲他翻上好几个白眼,还不忘做个吓死人的鬼脸。
谭彬乾自己都没有发觉。
他一向平淡无波的面容,隐隐地有了笑意。
白痴女人。
——
席盈月昏睡了整整一天,才从混沌中醒来。
她看了看周围,又是医院。
好像从认识陆家人起,她就没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