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正掠过一副又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手下的力道就不可遏制地偏重了。
“嘶——”
碘酒擦过的地方又烧又疼,盈月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气。
他停了下来,仰眸看着她已经皱巴巴的一张脸,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唇,问道:“这点小伤就这么疼?”
盈月扭过头,下意识不服气地反驳道:“直男癌当然不明白女生这些地方很敏感的,一碰就很要——”说着说着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懊悔得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在他面前提什么敏感啊……席盈月你是没脑子吗?
果然,现场诡异地沉默了。
他低下了头,默不作声地认真地擦药起来。虽然没表示什么,但不自觉地下手轻柔多了。
这下,盈月再也不敢乱发出声音了。
不过,这个混蛋竟然在帮她擦药欸……
盈月拗不过内心一只名为好奇的魔鬼,机械地扭过头,悄悄地看过去。
他微微垂着眸,眸光专注,一脸大写的认真。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鼻子挺得像个三角形,睫毛也很长很浓密,像把小扇子,看起来好萌好q。
她忍不住偷偷笑了。
“好了。”他擦好,站起身来,将碘酒和棉签放回,平静地说道。
盈月连忙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