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恩听了,默了片刻,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莲姨顿了顿,说道:“风华这些年对我们家可算没有二话,都早已是一家人的情分了。只不过,无论怎样的情分,怎样的希望,都不能左右他的选择,也干涉不了,否则便占不住理了。风华这孩子骨子里固执倔强的那一面其实跟你不相上下,都是认死理的人。这原本也没什么不好,不过就怕有时钻到一条死胡同里出不来。我们既是一家人,就没有不希望他幸福的道理。他做任何事,家人们理应尊重,支持。”加恩啪的一声把书本阖上,不耐道:“神神叨叨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站起来,一阵风似的上楼去了。
回到卧室,加恩把书往地上随便一抛,就倒到床上去,把脸埋进被子里,眼前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中。莲姨的话在耳边回响。到底是长辈,自有她毒辣的眼光。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来说这些话。她一定是心有所感才说这些话,借以提醒敲打她。这无疑更是坐实了加恩的猜测。
这些天,卓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