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含金却是沈泰容特意为她选的,与“洒金”同为黑色,从额头顶部沿着脊背而下,生着细细一道金毛,如金线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因怕她不喜欢,还多送了四匹名驹,每一匹都价值千金。
沈家屡屡讨好于她,难道就为了让她在却霜节上迷一次路?
始光三年,她乘着鸾车从天枢宫的正门出发,前往新建好的初怀公主府与沈泰容成婚。当风荷扶着她走下鸾车时,站在正堂之上的乐阳公主穿着大红的礼服,笑道:“初怀,你终于来了。”那般志得意满,仿佛数十年的心事一朝得成,是万万做不得假的。
那么会在含金身上动手脚的人,又会是谁?
夏侯昭定了定心神,谢道:“让表哥为我操心了,含金很好。”她伸手在含金的头部拍了拍。
沈泰容可不知道表妹的魂魄早在上辈子就和自己成了怨偶,相看两厌,只觉得她今日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