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到法律的问题,村长唯有同意。
我们让服务员拿了几颗,各种各样的种子,有玫瑰、海棠、茉莉、还有几颗植物花,把门口种得花团锦簇、绚丽多彩,这里,才不显得死气沉沉的,多了几分生气。
顾维到洗手间里打了几盆水,开始铲地,我坐在轮椅上,等他把种子埋了,我再浇些水,施肥,一人干一种活,又像是他的得力助手一样。
“剩下最后几个了,你要不要试试?”顾维埋完第三颗,直起身说道。
种花在男人说来,很容易,脸庞不见他滴一颗汗水,拿着铲子,带着手套挖地的他,依然很高贵、优雅,一举一动,与生俱来的气质,油然而生。
种花很容易,只需要把土地,挖出一个深度,然后再用土埋了,一个小时,顾维就埋了三颗,看我在旁边浇水浇得,好像有些无聊,提议让我一起。
而我养病这段时间来,当然能久坐了,从十几分钟到一个小时,从一个小时到几个小时,现在让我种花,自然不用考虑到什么问题。
“可以吗?”我被说得心痒痒的,许久没下地,很想试试,但是怕有个好歹,弄到伤势。
“没事,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