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得罪了九皇子对将军府没有好处!”言下之意他是有办法帮他解决九王的纠缠。
秦玉拂知道萧琅他们是要起事,也会暗中结盟,毕竟多一分势力,便多以分把握。
虽然他上辈子不知道父亲秦枫是何态度,这一世她是想要重新找回前世的爱侣,萧琅与秦家便不可能是敌人,而是同盟。
仰首抬眸,迎上那道看似温润,却隐含冰冷的瞳眸,“秦玉拂知道将军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可以说服父亲助将军一臂之力!”
易寒听出秦玉拂话中深意,他不过是表明态度,“秦姑娘怕是想多了,罢了!也不差这一次,就帮你一回。明日你尽管去便是。”
秦玉拂了然,易寒言外之意她救了他两次,却总遭他算计,他心知肚明。
“先生的救命之恩,玉拂没齿难忘,日后定当还这个人情。”
“不用还。你自求多福,只怕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
不觉已是午后,管家在前面领着主仆三人离开相府,易寒的话让秦玉拂心中很不舒服,微皱眉宇吹皱一池心湖,即便她整日躲在相府,她与九皇子的亲事就能够作罢?
脸上绽起一抹清愁,隐隐听到远处传来女子娇柔的嬉笑声,“将军,妾身采些香花回去布置房间。”
“你身子刚刚好,这些事情还是下人们去做。”
秦玉拂听到隐隐传来将军二字,期盼已久的一颗心早已乱了心绪,凌乱的脚步早已不受控制的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急切却也害怕,骇茫的望着远处俊挺身影,心底泅出丝丝隐痛,忍住眸中泪水,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见到他。
只是她身边一身素裳,娇弱清丽的美人,靠在他的怀中亲昵无间,那便是曾经的自己,秦玉拂只觉得她的心被浮光掠影的刀刃贴着心划过,很痛。
“小姐,您怎么了?”桑青跟了上来,有些微喘,抚着心口。
顺着秦玉拂的眸光看去,她并不认识萧琅,却是见过云梦霓,这不是前些日子在将军府内院见过的那名女子,为何让小姐如此失神?
萧琅也早已见到秦玉拂,她的容貌与儿时天真模样大有不同,尤其是眉间的那一抹朱砂,是当初不曾有的。
他对秦家只有恨,对秦玉拂早就没了感情,更不会在乎她眸中动容。
云梦霓见两人眸光交汇,强烈的不安弥散心头,早知道秦玉拂会来,就不会拉着萧琅出来。
她好不容易能够留在萧琅身边,她绝对不能够让秦玉拂有机会接近萧琅,破坏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
一个寒颤,脚下一滑,娇柔的身子跌在萧琅怀中,“将军,妾身有些头晕!”
萧琅知道云梦霓心里对秦玉拂心存恐惧,毕竟她知道她初云公主的身份,犹如惊弓之鸟,与心思单纯的云梦霓相比,秦玉拂不过是当初爱错了人。
腰身一挺,长臂一捞,将云梦霓拦腰抱在怀中,“夫人身子不适,为夫这就送你回去。”
听闻“夫人”二字秦玉拂心间犹如凌迟,却不知如何开口。
云梦霓含羞带怯,将头窝在萧琅的怀里,娇弱模样却是让人怜惜。
云梦霓看着秦玉拂痛苦无言的模样,前世她可以将她从皇后的位子拉下来,今生同样可以。
秦玉拂眼睁睁的看着萧琅带着云梦霓离开,心底浮现悲凉,笑的哀切恍惚,她该说些什么?她才是真正的云梦霓吗?
曾经那般熟悉的人,那些缱绻柔情,再相见,不过是形同陌路。
秦玉拂神色恍惚,不知是如何回到相府,将所有的人都打发了,将整个人关在房间内。
她要让自己的心绪安稳下来,她不可能放弃,眼看着云梦霓鸠占鹊巢,占了她的位子。
前世萧琅对她发乎情止乎礼,一直许诺等到大事得成许她盛大的婚礼,光明正大恢复她初云国公主的身份。
短短时间内,岂会如此快就以身相许,不过是为了保护云梦霓的一个身份。
思及此,心情似乎好受多了,在案几上取了杯冷茶来了喝,听到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
“拂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快让娘进去。”掌柜的已经将聚宝斋内的事情亲自禀告,并且请辞。
秦玉拂起身,将房间的门打开,王氏见她眼眶微红好似哭过,“听掌柜的说今日之事,九皇子是乖张了些,毕竟是皇子,以后也是一家人。明日好生打扮,给九皇子留下好的印象,联姻的事就是拿九稳了。”
母亲一心想要将她嫁给九皇子,可还将自己当做亲生女儿看待?
“母亲,女儿不想嫁?”
“这是太后的意思,即便是皇上也不可忤逆!你父亲和哥哥可还在朝为官,王家又是最大的皇商,都与皇家有着密切牵连,这门亲事是万万推不得的。你若是不想面对九皇子,以后多纳些侧妃,你只要稳稳的坐上王妃的位子。”
纵然前世是公主是皇后又如何?秦玉拂不想与母亲争辩,她是无法改变母亲心意。
“拂儿知道,拂儿有些累。”
“好,母亲不打扰你,你也别去喝冷茶,对身子不好。”
“知道了。”清淡应道。
王氏见女儿气色不好,离开去了厨房,命厨房炖些补品。
秦玉拂靠在窗前,微凉的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脑中一片清明。
易寒已经答应帮她,还是要未雨绸缪,想着明日如何应对九皇子,是否换回女装表明身份?
“拂儿!”
刚刚送走母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