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是秦玉拂会喜欢的,兔子是被秦玉拂喂水给给喂死了,当时还是很伤心的。
温良玉也太怜香惜玉了些,伸手结果兔子,“秦姑娘自己还病着,那里有功夫照顾兔子,一会剥了皮烤着吃了。”
温良玉愕然一笑,琳琅就是琳琅不会是秦姑娘那样娇娇弱弱让人怜惜。
“师叔吩咐的。”
“那师叔为何不来?”
温良玉没有告诉琳琅他昨夜撞见的好事,“师叔抱着一块木头回营帐了。”
琳琅很是不解,温良玉倏然从身后取了一枝木兰花送插在她的头上,“山上木兰花开了,要不要一起去赏花!”
琳琅是见得那一枝盛的木兰,温良玉还是有心的,嘴上不说,心里面还是很欣喜的,“等秦姑娘的身子好些再说吧!”
玉琳琅提着兔子转身回了营帐,琳琅只说了半句话,是答应了。
秦玉拂睡了大半日已经好些了,见琳琅手上拿着一枝木兰,时间过得真快,已经是木兰盛放的时节。
见琳琅手中提着兔子,“琳琅,可是易大哥她们回来了。”
“嗯,是师叔命良玉送来的兔子,应是怕秦姑娘待在营帐里闷吧!”
这让秦玉拂想起那只被她喂死的兔子,她不是一个会养兔子的人,等她们离开的时候,悄悄将她放了,本不该成为掌中的玩物,回归山林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秦玉拂接过兔子,看上去比上次那只更大更健壮,白兔通体洁白,毛色油亮,毛茸茸的很可爱。
“不如就叫它雪球如何?”
用过晚膳,秦玉拂已经一整日都没有见到易寒,难道他因为昨夜的事情在躲着自己,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就做出那般荒唐的举动。
“时辰不早了,姑娘也该睡下了。”
许是白日里睡的太多,竟是怎么也睡不着,秦玉拂见玉琳琅已经睡下了,悄悄的起榻,披了一件披风,走出营帐。
如今已是五月初,夜晚的风已经不是那般冷寒,营帐走着均有护卫把守,营帐旁的篝火尚未熄灭,冒着白烟。
见隔壁的营帐内烛火依然亮着,映照影绰身影,“这么晚了,他竟然没有睡?”
巡逻的护卫从营帐中走过,见秦玉拂走出营帐,提醒道:“秦姑娘,这么晚了还是找些休息为好!”
毕竟这里是德亲王的营帐,秦玉拂正欲转身回去,见营帐内的身影消失不见,人却已经到了门口。
“拂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秦玉拂听到易寒的声音,满心欢喜,“白日里睡太多,想出来透透气。易大哥不是也没有睡下吗?”
易寒怕来仪的人会为难她,他原本有东西明日送给她的,害怕她会误会。
“既然睡不着,就到帐中坐一坐,良玉也在帐中。”
“好!”
秦玉拂跟着易寒进了营帐,见温良玉已经睡下,盈盈的烛火下,案几上都是木屑,旁边摆放着烧焦的枣木。
“易大哥可是想雕些什么?”
易寒从怀中取了已经调好的桃木牌递到她的手上,上面系着红线,“我见你脖颈之上的白玉护身符不见了,今日在山上见了雷劈木,是可以辟邪的。”
秦玉拂将白玉护身符送给了叶瑾言,那孩子秦玉拂蛮喜欢,就是送给他 当着离别的念想。
秦玉拂看着易寒递过来雕刻精美的的桃木牌,见着他手上的伤痕,心间暖融,一直以来易寒对就像哥哥那般照顾她,和她在一起很温暖也很安心。
却是与萧琅不同的,毕竟她与萧琅曾经是夫妻,忙不迭将桃木牌带在身上,“多谢易大哥。”
“剩下的桃木,会雕一个梳篦,反正闲着无事。”易寒怕秦玉拂误会。
秦玉拂想起她曾经送给易寒与萧琅每个人一个祈福的香囊,“易大哥,当日福德海可曾送你与三皇子香囊?”
易寒从怀中取出香囊,“放心,一直贴身带着的。”
既然易寒已经收到,想必萧琅也是一直带着的,“如此甚好!”
秦玉拂刚刚来,拿了东西便离开总是不好,想起了白日里易寒命温良玉带去的兔子,“谢谢易大哥送的兔子,拂儿很喜欢。”
“喜欢便好!”
秦玉拂想起白日里玉琳琅头上插着木兰花,“今日见琳琅姐姐头上插着木兰花,遥纪云都的木兰香,易大哥可知木兰在何处盛放。”
易寒并不知,“今日易寒陪着德亲王与众多王爷,良玉是跟着世子离开的。”
“在离这里二十里的山岗上。”温良玉从秦玉拂进来就已经醒了。
经过数日修养,秦玉拂的身子已经将养好了,他们也要离开了。
如今山上的木兰开得正盛,打算带着秦玉拂去山上赏过木兰,便要上路了,他们在路上已经耽搁了太多时日。
天还未亮,一行四人便出发去了山谷,望着漫山盛放的木兰,聘聘婷婷,艳而不妖。
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地上,嗅着木兰香,让秦玉拂想起了曾经在云都的日子,本是无忧的公主一夜间便亡了国。
遥想和父皇母后在一起的日子,已经回不去了,父母亡故,弟弟璟儿不知去向。
眼前景象让她想到云都,眸中不觉哀伤。
易寒知道她想起了过去,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如果你想哭,别忍着。”
“易大哥,拂儿还有个弟弟,辛丑年三月生人,今年应该有一岁了,容貌与父皇很像,很容易辨认。您可否找到他,那是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