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哪样?”裴瑾逗她,“你倒是说啊。”
鱼丽不理他:“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证明?”
她说起正事,裴瑾也就不再开玩笑了,正色道:“不对,是封逸。”
“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就不那么做了。”鱼丽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也没那么恨他了,封逸是谁,重要吗?
谁知裴瑾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斟酌着词句,“丽娘,如果你只是把报复他当做打发时间的乐子,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爱和恨都一样需要强烈的情感,你在他身上倾注的无论是爱也好,恨也罢,都会伤及自身。”裴瑾将她拥在怀中,轻轻道,“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只想你快乐,就像这一次,你为了误导他,宁可自己忍受不愉快的事,值得吗?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