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这两年,你大变样了。”我心疼的看着她。
“都是我太死心眼了。”沐漪含着泪意笑道:“但这痛不过和那割肉一般,疼上一刻,终究会自己愈合。”
语罢,就看她无意识的扶上自己的右手,神色迷离。
我见她面容不对,电光火石之间将她的右手拉过来。
广袖覆盖着的,是一条伤痕累累的右臂,新旧伤疤交替纵横。
“沐涟!”我大惊,“你这是做什么?”
吴沐涟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眼泪夺眶而出,“我时常万念俱灰,只想一死。”
我忍不住也哭起来,将她紧紧抱住,道:“涟妹妹,你这是何苦……”
“罢了……”沐涟的泪水顺着我的脖颈流了下去,“我这一生,本就是从头错到了尾……”
我难以置信,这哀怨愁苦的女子,当真是当初那个天真可爱的吴沐涟吗?
“鸾哥姐,我走了。”沐漪擦干眼泪,微微一笑,“我会常来的。”
沐漪瘦弱的身影在这盛夏时节显得格格不入,她缓缓走入阳光里,灿烂明媚的光亮将她整个包裹起来,显得那么不真实。
晚上,沐春整理完政事,我为他沏茶,他照旧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