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时候,戏演的久了,你分不清在某一秒,自己是否假戏真做。
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一切终于偃旗息鼓。他带着余韵去吻她的耳朵,每每这种时候他便会格外温存,安愿微微皱眉,把头埋进枕头里不给他亲。荆复洲轻笑,从她身上离开,披了衬衫去浴室,门刚刚关上,安愿便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
他的手机在西裤口袋里,安愿刚刚摸到了。不停的看着浴室的门,安愿快速的打开手机后盖,看到那个自己放进去的窃听器还好好的安在里面。她把窃听器拿下来,匆忙看了浴室一眼,把手机后盖安回去,刚刚把手机塞回裤兜,浴室的门就突然被打开。
安愿一惊,手里还死死的攥着那个窃听器,仰头镇定的看向荆复洲:“这么快就洗完了?”
“帮我去房间里拿件干净衣服。”荆复洲说了一句,转而又看向坐在地上的她:“你坐地上干嘛?”
“我腿软。”安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下一秒便看见荆复洲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她脸一红,抓着床脚站起来,假装看不见他揶揄的笑,径直往外走:“你回去接着洗澡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荆复洲在后面说什么她没听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