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令牌雨师姐怕是不好得到?”乌兴柳见雨若这个表情,猜测道。
雨若微微点头,倒不是她拿不到令牌,而是觉得这种事情去惊动风义感觉有些大题小做,什么事情都靠这风长老去做,那自己岂不是成了风义的化身?那样的话,雨若觉得自己存在就没有意义了。于是,在想了想,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抛开我是风长老弟子这个因素,我们自己去调查这件事情。”
乌兴柳是聪明人,听雨若如此一说,多少也能明白个大概意思,心中却是有些鄙视:有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利用,偏偏自己来动手,真是闲的。当然,这番话他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在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好说,雨师姐敢不敢冒险一试?”
“说来听听。”雨若回道。
“很简单,现在不是有个后勤弟子在那里照顾药草么?我们趁天黑的时候将他抓来,严刑逼供,就算不知道,也起码能问出一些我们想要的消息。”乌兴柳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是家常便饭,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不耻。
听到乌兴柳这番话,雨若犹豫了,他实在不忍对一个看似无辜的同门下黑手。
“雨师姐,元夜师兄不能这样平白无故地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