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脚着了地,晋君茨却还不肯放开她,将头颅埋在她脖颈处,深吸了口气:“团团,忘了他。”她默着不肯开口,那只铁臂越发收紧了,直压得她胸闷。额头上蔓延着冰凉的吻,他的声音和夜风一样凉:“晚安。”
良久,她感到禁锢松了,一抬眼,只见疏影飒飒。离了他的怀抱,她身上的的温度很快就流失殆尽。
晕黄的灯光慢慢爬上她的脚,顿住了。随即光芒猛地铺满她一身,秀杏举着宫灯,惊讶道:“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夜色下,人儿的身影单薄,秀杏持灯上前,扶了她,触摸到冰凉的小手,皱眉道:“小姐,你这消失了一天,是去哪儿了?秀杏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好,让小姐嫌弃了。”说着,往风口上站了站,挡了些风。
宁容妗默默地摇头,低声道:“不是的。”
“那是什么呢?小姐以前什么都会和奴婢说,如今出去这么久也不和秀杏道一声,一定是秀杏做了什么让您嫌弃了。”这话就渐渐带了赌气的味道。
宁容妗心里堵着,冬风凛冽,她的心更冷。“我没有嫌弃你。秀杏,我想睡了。”
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