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的禁锢住了她。司马俊笑意不改,眼里却跳跃着一簇怒火,淡淡道:“是吗?这明明是我的人,怎么成了你的小妾了。”
“你的人?不可能!”江四公子拿着折扇指着宁容希,不相信到嘴的鸭子一只都没吃到。司马俊一脚踢飞他的扇子:“江四公子,你还是礼貌些的好。”
江四公子本来牢牢的抓着扇子,被那力道带得双手一疼,痛呼一声。四下望去,奴仆全都没缓过劲儿来,站都站不起来,这才油然而生生出一股子惧怕。颤巍巍的退后两步,目光闪烁的不敢直视司马俊渐渐冷冽的眼神,色厉内荏地放出一句没气势的狠话:“司马俊,你等着!”
看着江四公子连滚带爬的逃走了,司马俊适时地松开了宁容希,又变成了那个温和的公子:“你可有伤着?”
语气蕴藏着毫不掩饰的关心。
宁容希悄悄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迅速垂下眸子:“没、没有。”
司马俊轻笑出声,悦耳好听。惹得宁容希羞红了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二小姐下次……”他忽然顿了顿,“还是不要穿男装出来了。”他握着拳头拿到嘴边掩饰性的清咳一声:“嗯,不太像。”
宁容希空茫了一阵子,想起宁容妗叫她不要挺胸,隐晦的瞟了一眼鼓起的胸前。脸上的表情一阵青后一阵白,一阵白后一阵红,最后恼羞成怒的踩了司马俊一脚:“登徒子!”
司马俊纹丝不动的任由她踩,苦笑道:“二姑娘,在下什么也没说啊……”
不远处宁容妗站在远处当摆设,窃笑着看两人说话,肩膀忽然被人一拍,那女子用肩膀撞了撞她,直把宁容妗撞得歪斜两下:“你怎么回来了?”
女子一双灵动的眼珠子神采飞扬,扬起下颌:“你叫什么名字,小美人~”
宁容妗恶寒的哆嗦了一下,嫌弃的瞟了女子一眼,不答。女子不以为意,蹦到她面前,挡住视线:“你救了我,我得知道你的名字才好报答你呀。”
宁容妗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歪着脑袋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阵,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是何人,拍了自己一下,喃喃道:“好眼熟啊……”
女子听不清她说什么,伸出手往她脸蛋上摸了一把,看着指尖黑色的粉末,惊喜道:“我就知道……”她戳了戳她的脸蛋:“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啊?”
宁容妗捂着脸蛋退后一步,皱起眉头:“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晋淼淼,我母……娘说我五行缺水,所以叫我淼淼。”
宁容妗一下子就戳穿了她的欲盖弥彰。
“你该不会是公主吧。”
晋淼淼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欣赏的看着她:“你好聪明!”
拜托。在这京城里,姓晋,说话又这么霸气的,一开口就是灭了你全家的的女人,不是公主这种昂贵的生物,还有可能是啥啊?
宁容妗呵呵一笑。“我叫宁容妗。”
晋淼淼跳起来,像看珍稀动物一样围着宁容妗转了一圈,啧啧叹道:“原来就是你啊~”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忽略了宁容妗没有行礼的事情:“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公主,我们最多能把你送到宫门外。其余的你得自己走。”宁容妗抽了抽自己的手臂,一点儿也拉不出来。
“不是,我要跟着你回家。”
啊?
她愣愣的张着嘴。
晋淼淼诚挚的望着她,一点儿不含糊。
最后司马俊亲自护送她们回了宁国公府,晋淼淼也跟着回去了。宁容妗见宁容希自上了车就一语不发,埋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想知道这两人发展的如何了。方才被晋淼淼缠着什么也没听见。遂挨着宁容希坐下来,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开口呢,宁容希就扑到她身上。脑袋撞得一疼,宁容妗暗自感叹今儿不吉利呀不吉利。耳边传来宁容希又羞涩又压抑又兴奋的声音:“他说要来提亲。”
提亲!好呀,我看般配的很。
她一时间连疼都忘了,把宁容希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确认道:“真的?”
宁容希低着头,绞着袖子,一动不动闷闷的嗯了一声。宁容妗瞧着这二姐姐显然是动了心的节奏,不由得有一种成就感,热泪盈眶道:“好啊好……”
语气颇有一种养了多年的白菜终于拱到猪了……不,被猪拱了的欣慰之感。
晋淼淼一脸懵懂的看着两人,什么也没问。
三人在马车里各怀所思地到了宁国公府。司马俊对三人拱手一揖:“告辞。”抬起头来看着宁容希道:“二小姐,等我。”
司马俊翻身上马,策马而去。宁容希虽然忍住了没有回头看,但一直处于鸵鸟状态,反正头一直没有抬起来过。这时正好一身官服的姚潇过府来,看见宁容妗,一笑:“表妹怎么这身装束,又是做了什么坏事?”
“在大表哥眼里,我就只能做坏事吗?”我可是个大好人呐。
姚潇曲起左手,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鎏金铜香炉,递到她面前:“这是姚旻让我送给你的,这个香炉有许多妙处,你拿回去自己琢磨吧。”
纤细的手指挑起上头的络子,香炉在空中转了一圈,简洁流畅的花纹好像活起来了一般,顶上唯一的玛瑙晶亮柔和,如同含露的花蕊。她柔和了眉眼,眼角点染着喜色:“谢谢大表哥。”
姚潇负手而立,翩翩郎眉星目,英姿勃发。正是春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