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暖衾而眠,猛地感觉背上阵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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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好了!刺客……”院子里奔进一人,衣服黑白双色,正是两仪城的将领。他神情恐慌,顾不上侍卫的阻拦多跑了两步,又立马跪倒在地,紧随其后的数人也全数跪倒。
“一大早大惊小怪怎么回事?”泊颜手握腰间的剑柄,出声喝止,心却也慌着:是来了新的刺客?还是昨日的刺客被劫了?
煦之甩开了袖子:“何事惊慌失措的?”
“回禀王,刺客……全死了。”
“什么?”煦之与泊颜异口同声,“怎么死的?”
那人抬起头,喘了口气:“服毒……也有抹脖子的。”
泊颜不等煦之开口,便怒叱:“你们连几个人都看不住吗?”
“……属下和同僚关押刺客,确实都已检查仔细,不曾有漏,昨天夜里一直严加看守……不知这毒从何而来。”他垂着脑袋,身子微微颤抖。
煦之冷哼一声:“本王还没开审,就急于求死?走,去看看。”
那两仪城的将领颇为迟疑:“王要猥身亲临这污秽之地,只怕……”煦之已领着泊颜从他身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