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却不如外界所想的那样。
当娴歌身穿水蓝色绸缎长袍,飞天髻上插着七八根金银簪子,花枝招展带着宫女地出现在花园小亭时,煦之却是一身的闲服,只是随意地戴着一个银制的发冠,承列立在他身后。其时阳光明媚,亭外整整齐齐地立着一众白衣的金族侍卫,个个神态恭肃,这气氛,与娴歌所期待的完全不一样。
煦之礼貌地请娴歌坐下,亲自给她斟了一杯酒,向她郑重地道歉:“娴歌公主,煦之在此向你致歉。”然后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娴歌与他仅有数面之缘,相处得最久的那一次是去年金族王祖母寿宴后,王祖母让煦之带娴歌婧歌凌歌逛花园的那回,当时煦之态度不冷不热,后来还借故匆忙离开,此番见面一来就致歉是为何?娴歌甚是不解。
“公主曾与先兄有过婚约,是以在煦之心目中,一直当公主是未来的嫂嫂。”
“可是……”娴歌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对劲。
“煦之即位那一年,也曾向水君提过,既然先兄已逝,决不能让公主再为我金族而耽搁了。那时水君不置可否,一拖又是数年,煦之深感不安。”他的语气甚是诚恳。
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