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样?”木族王怒目问。
“罚为奴。”晨弛盯着苓岚,嘴角扬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相比起鞭刑来说,当奴仆自是少了皮开肉绽之苦,但为奴之时不得回家、不得与亲友厮见、不得婚嫁,只能终日干苦役,更甚者还要刺字、带铁链。除非主人家开恩,兴许能减轻一二。
“不可!”槿年怒道,她大致猜到晨弛的想法,既罚为奴,便不可能留在原来木族当奴婢,依照晨弛的本性,苓岚大概是要落入火族,被他慢慢折磨。
“三年。”晨弛补了一句。
“不行!”柏年大声道。他曾听说晨弛的其中一个侧妃,正是酒后强要了的下人,假若苓岚到了他手里,万一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设想。回避了父亲制止的眼神示意,他心知这件事在各族长辈面前已暴露了自己年少好斗的弱点,这对于即将掌控东方绿林的未来君主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苓岚微微抬头,眼眸似一汪清澄的湖泊干净通透,她向众王施礼,朱唇轻启:“苓岚愿受鞭刑。”
此举出人意料,众所周知,鞭刑往往会留下一辈子难以消去的疤痕……槿年眼眶一红,柏年不知所措,晨弛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