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道:“你明日再去将军府拿点心,此事不必提起,假装什么都没见到。下去吧!”
承列有些意外,他还没伺候煦之更衣,见煦之烦躁,便帮他拿了套寝衣,放在榻边,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煦之和衣而卧,想起了此前两次看到苓岚和晨弛在一起的情形,还有晨弛在年终祭礼前主动问起苓岚之事,他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即便没有暧昧,也肯定有什么事情牵扯到了一块。
他相信苓岚待自己一片真心,但若她有所隐瞒,与旁人私相授受,他自是会恼怒的。
今日在花市街头,柏年当众为她簪花的举动刺痛了他的心。
如若他不是金族王,柏年不是木族王,兴许他会冲过去把柏年一脚踹开吧?
煦之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假若他和柏年真的在苓岚跟前打起来了,苓岚会帮谁?
他记起当年苓岚为助柏年砸了晨弛一壶热茶,此事虽过去了两年多,他却从来没有这般嫉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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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承列按照煦之的吩咐,独自骑马去了将军府。
苓岚很是高兴:“我正想着差人送到行馆呢!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