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来的这些朋友,储维笑的下属,统统都造反了。
至于原因,除了今天是唯一能够以下犯上的日子外,也是为了报三年前的仇,天知道这三年里,他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流了多少眼泪,哭了多少声,打坏了多少家具,全都要算在储维笑的脑袋上。
可可在婚房里嗑瓜子看电视,那身厚重的婚纱早换成了舒适的睡衣,储君趴在她旁边画着涂鸦,画了一会就抬起头来:“麻麻,粑粑怎么还不回来?”
“你粑粑晚上可能回不来了。”
“为什么?”
可可揽着儿子,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咳。你粑粑啊,今晚要还债。”恐怕是脱不了身了。
“我知道,”君君举起他短胖的小手,“还债就是欠好多钱,粑粑欠了好多钱吗?”
“额,姑且可以这么理解吧?”
然后君君就从她身上溜下去,不久后拿来他的小猪储钱罐:“麻麻,我有钱,可以给粑粑还债!”
可可失笑,使劲揉了一把儿子的脑袋。
君君窝在麻麻怀里,久了就犯困了:“麻麻,我们什么时候回y国呢?”
“怎么,君君想回去了?”
“嗯,我有点想小瓜了。”
“好,我们过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