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杀的事情,古来有之。赵洪英还是不想,他家的孩子那是被吹捧的话,真给迷糊了眼睛。毕竟,小儿尚小,哪懂得什么真本事?
“是与不是,三十年后,自有分晓。”栖霞居士这般回道。
到栖霞居士的嘴里,是说得斩钉切铁。一时间,赵洪英也是迟疑了片刻,毕竟,他这当爹的人,哪会不盼了儿子的前程远大呢。
有人夸,就算嘴里不提,心里还是乐的。
赵洪英想,就算是好兆头吧。
次日,赵洪英留了些家财给杜四喜,也是说明了,如果道长离开时,记得备了礼。
他本人则是有差事,得离开了重德县城。此来一回,是想先见一见妻儿。而同行办差事的同僚们,则是住在了重德县城的客栈里。
这不,不能久久担搁,就得跟妻儿辞别了。
杜四喜这才见到丈夫一日,就得夫妻又分离。心头万分不舍。不过,她还是懂得不能留了丈夫。说到底,在军营里担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