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范毫不松懈,仍紧紧抱住她:“天儿还早呢,我才从前院子里过来,二哥他们都还睡着。”
“那你也不能胡来。”
敏瑜粉面羞红,知他言下之意,越发急了脸:“外头丫鬟们都还在呢,传扬出去,我们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施世范咬着她的耳垂,若有似无的轻含几下,模糊应道:“我们动作轻些就行了。”
这可真是自欺欺人,夫妻两个屏退了丫鬟,在房里不吭声的呆了半日,就是不干什么都会有风言风语,何况施世范又不是那般老实的?就能保证不出一点动静?
敏瑜不信他忽悠,还在尽力挣扎:“不行,阿玛的七七还没过呢,你才袭爵当了靖海侯,万一闹出丑闻来,我瞧你怎么出去见人。”
“那就不见人好了。”
施世范隐忍得难受,说起话也顾不得头尾,敏瑜好气又好笑。她们夫妻自老侯爷去后,差不多有两个月未曾同房了。初时,是伤心过度,没有那个心情,后来回了晋江,分居两处,自然也没有那个想法。
就是不知施世范今儿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按道理,他不是不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