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來,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喝下的冰冷酒水,酝酿成热泪,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只因我深爱着你。。
不知为何,当肖胜近乎嘶吼出那句‘男人的战场,女人应该远离’后,宁玲的眼泪便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深望着那高大的背影,仿佛与在渔村时他的背影重合!同样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同样是这般拥有血性,也曾说过这般霸气侧露的语言。可现在,物是人非,自己成为了他或者说他家对外的筹码,交际花。。
一句‘我有一禅,秀色可参’撬动了宁玲那冰封许久的内心,一句‘男人的战场,女人应该远离’使其陷入无尽的追忆中!模糊的泪珠,充斥着她那浓妆艳抹的脸颊,模糊中,那两道身影仿佛重合在一起。。
事情发展到如今,已经沒有回旋余地了。倘若说,肖胜的來势汹汹,他徐家在表面上死不承认还站着大理的话,那么徐嘉忆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一枪,则彻彻底底的断送了他的一切。
当挡在他身前的那位保镖,不再拥有一丝战斗力,侧趴在地面之际,肖胜前行的步伐,便沒有了一丝阻碍。无论是目瞪口呆的徐嘉明,还是为大局着想的徐家老大,此时此刻,已经失去了血气的他们,即便走的再远,也只能沦为二流势力了。
“啪。。”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在了徐嘉明的脸上,浑身散发出煞气的肖胜,这一章并沒有留情,原本还算站直身子的徐嘉忆,顷刻间在空中翻滚半圈,重重的摔在地上,伴随着鲜血的倾吐,那数颗皓白的牙齿夹杂着血渍吐了出來。
“这一巴掌,你觉得值五百万吗?”在肖胜说这话时,猛然抬起右脚,重重的踩向了对方的膝关节,只听‘咔嚓’一声,痛楚的嘶喊声,响彻着整个大厅。
“这一脚值六百五十万吗?”直接弯腰紧攥住对方的衣角,随手甩出去的肖胜,看着那近一百五十斤的躯体,砸向颇有艺术感的隔断门上,顷刻间,支离破碎的声响,已经重摔下的闷声,再一次回荡在众人耳边。
“你很有钱吗?现在有屁用?”‘噌’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被肖胜从怀中拔出,蹲下去的肖胜,脸色阴辣的望向已经血肉模糊的徐嘉忆,而就这时,早已泪流满面的宁玲突然大喊道:
“够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不是因为躺在那里的男人值得她去这样做,而是肖胜那般蹂躏,像及了数十年前,他为自己冲冠一怒的场景。整个人顺着酒台,坐在地上的宁玲,泪水浸透了她那浅薄的外衣,齐屁的短裙,丝毫掩盖不住她那裙底的风光,但此时此景,已无人欣赏这一切。
侧过头的肖胜,望着已经瘫在地上的宁玲,淡然一笑,轻声道:
“你觉得他不该死?”
“该死。。带我走吧,我不欠徐家任何了。。算我欠你的。。”听到这话,徐嘉忆猛然瞪大眼睛,想要开口说什么的他,突然看到了自家大哥那尖锐的眼神,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憋红的脸颊,紧握的拳头,已经顺着眼角流淌下來的泪珠,都突显着他内心的‘纠结’。
“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说完这话,肖胜笑容阴险的站起身,不再去看身后那跟死猪似得徐嘉明,而缓缓的走向瘫在地上的宁玲,在与徐嘉忆擦肩而过之际,突然停下了身子,侧头讥笑的望了对方一眼,轻松的收起手中的匕首,肖胜就这般大步的走到宁玲身边,双手抱起对方那轻柔的身子,一步步的往门口走去。
“徐总,我的车坏了,你的车能借我用用吗?”整张脸抽搐不已的徐家老大,艰难的从嘴中崩出了一个‘好’字。而笑容灿烂的肖胜,瞬间变了副模样,声线冷峻的说道:
“厦市不是你们徐家待到,只要我在,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从对方那颤抖的右手中,夺过车钥匙,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仰天长笑。。这一夜,徐家是丢尽了脸面。。
黑色的凯迪拉克,匀速行驶在郊区的公路上!副驾驶位置上的宁玲,情绪已经稳定了下來!但此时双眸空洞的她,无神的望向窗外,她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随便吧,早已经习惯和麻木了!
‘吱。。’猛然的刹车,使得陷入深思中的宁玲,回过神來!望着这片幽静的小树林,黛眉微挑的她,丹凤眼妖娆的望向肖胜,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即便是在哭花了妆扮后,仍旧那般让人有yù_wàng,特别是这种‘抢’來的占有欲。。
“我对他來说,无关紧要的!你即使把我掠出來,只会让他的情绪有少许的波动而已。但这不影响他的正常思维。多少年了,我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有钱的有权的,很多次他都在隔壁屋里,透过监控器看着这一切。”说到这,宁玲从车头的烟盒内,抽出一根男式香烟,含在嘴中,肖胜相当绅士的为她点着,在四目相对那一刻,这么女子,轻声吐纳道:
“我只适合玩玩,充当宠物,金丝鸟。可就是我这个被千人骑的身体,到了现在还那么抢手。我知足了,真的!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脸谱。。在我被你抱起的那一刻,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