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肖胜在回答自己这个问題时,显得很是‘心不在焉’,不拘小节的金陵一姐,干脆直面坐在了肖胜面前,瞪大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喃喃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夜郎自大啊。”
“沒有,沒有,你的分析很透彻,也很客观,确实漂亮,有身材,有脸蛋,还有魄力,不过,我总觉得你跟她们比起來,少了些什么。”肖胜的这句话,着实再次激起了刘洁‘不安’的内心。
本就坐在对方腿边的刘洁,屁股又往前挪动了半分,此时的两人,坐姿相当的暧昧,但浑然沒有发现这一点的刘洁,恶狠狠的质问道:
“少了什么。”面对刘洁的双眸,并沒有回避的肖胜,直言不讳的回答道:
“少了份勇气,少了份舍我其谁的霸气,这么好的机会,你既然把持的住,你应该犹如一头母狼般,把我扑倒在地,狠狠的撕碎我的衣服,然后不分白昼与黑夜的尽情,。”
“鞭打是吗,需要加点辣椒油或者红蜡。”
“谢谢,我的口味沒这么重。”边说,肖胜边搂着对方的蛮腰,往前冲击了一番,皮笑肉不笑的刘洁,知道自己又被这厮给‘含糊其辞’的打乱了,所要表达的重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但姐喜欢这样的玩法,肖狗胜,你又给我‘见缝插针’,转移话題,。”
“错,哥要么不做,要做那也是‘见缝插棒’,。”就在肖胜说完这话,骑在肖胜身上的刘洁,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倒地的肖胜,两人在斜坡上扭打在了一起。
待到两人携手重新折回路旁时,望向那贴在挡风玻璃前的罚单,彼此之间相视一笑,在京都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停个车不交‘租金’,上头就有人强制性收费喽。
“纳兰大少的车都敢查,这交警是刚出來混的吧。”随同肖胜一同上车的刘洁,冷嘲热讽的调侃着这厮,后者把罚单收好,淡笑着回答道:
“纳兰大少也是国内公民吗,知法守法,才是良民,还有注意自己的语气,不要戴着有色眼镜,來侧重批判这件事,再大少,不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吗。”
“油嘴滑舌。”说完这话,刘洁把目光瞥向了窗外,当肖胜发动汽车之际,突然想到什么的刘洁,赶紧说道:
“我今天肯定不会去赫兰镇的,就是明天去,我也不会跟你一起,我不想成为焦点,更成为众矢之的。”听到这话的肖胜,加速窜上了城市高速,扭头微笑的说道:
“我不傻,开车回赫兰镇最少要十几个小时,坐飞机再转车的话,不过四个小时,这中间近十个小时,够我干很多事,譬如小别胜新婚,譬如干柴遇烈火,譬如,。”
“譬如你个大头鬼,姐今天不舒服。”
“只要你不口腔溃疡,什么问題都不是问題。”
“你个流氓,。”若不是上了高速,估摸着刘大小姐,又该暴走徒手抓鸟了。
融洽且让人欣然向往的气息,不但能催生男性荷尔蒙的逆向生长,还能调节女性内分泌,使其雌性激素,在瞬间暴涨。
这也是为什么,众多男女们,总喜欢在深夜烛光晚餐后,容易发生少儿不宜的事情,在那段融洽的浪漫气氛中,无论是男性荷尔蒙以及女性雌性激素,都已经到了爆棚的状态,再加上彼此稍稍有那么点感觉,水到渠成的情不自禁,就变成了干柴烈火。
五环外,一家高档西餐厅内,坐在肖胜对面的刘洁,时不时抬头打量着这家,装修奢华,但这个时候沒几个人來就餐的餐厅,冥冥之中,她已经从周围服务生的态度中,嗅到了肖胜的意图。
“财大气粗啊,直接把整个餐厅包下來了,好大的手笔哦。”不理会旁边服务生的斟酒,面对刘洁的直言不讳,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下去的肖胜,接过了红酒,喃喃道:
“能把你哄上床,做这些都是值得的”
“你脑子里成天除了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我跟你说,如果你觉得这些小浪漫,就能哄我开心的话,抱歉,你真是白费心思了,我以为你很了解我,打小我就讨厌这种形式主义的浪漫,与这种铺张浪费相比,我更喜欢吃地摊。
有时候觉得你挺精明,但有的时候,却觉得你很二,肖狗胜,你让我怎么说你呢。”刘洁的这一番话,可谓是毫不留情,舔了舔嘴角的肖胜,揉着鼻子,随即起身,碎步走向了那架不远处的钢琴,待到他缓缓落身之际,刘洁突然笑出了口,站起身掐着腰,沒好气的说道:
“咱可不待背后放音乐,假弹的哦,你会弹钢琴,我的个天啊,我更相信你会弹棉花。”不理会对方的冷嘲热讽,肖胜抬起右手,待到他双手下沉,还真就弹起钢琴之际,刘洁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
一首颇为耳熟的《蓝色多瑙河》,使得刘洁沉溺在旋律之中,目光晶莹的紧盯着那,一丝不苟弹着钢琴的肖胜,恍然间,眼前的这个汉子,不再是那五大三粗的莽夫,更像是一名彬彬有礼的绅士,只不过他那张猥琐的笑脸,还是出卖了他的本质。
曲毕,心惊,当肖胜弹完最后一个音符时,怔在那里的刘洁,毫不吝啬的拍起了手掌,缓缓的起身,喃喃道:
“虽然你的手段很劣质,但不得不承认,单就这么一首曲子,你还弹的不错。”从始至终,沒有回答刘洁任何的肖胜,优雅的从钢琴前站起身,顺手从花瓶内,抽出了一枝玫瑰花,径直的走向了站在那里,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