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绕口的一段直白,但对于严老爷子这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來说,却是如此的直截了当。‘纳兰二爷是他爹’,他现在靠的他爹。‘以后纳兰二爷有个儿子叫纳兰中磊’,不久,他爹靠的是他。一种宣示,也是一种撂底。
紧捏着手中棋子的严老爷子,许久之后,才缓缓的抬起了头,双眸精睿的直视前方,憋了半天,才嘀咕出一句话。
“大黄啊,我是保不住你了!他们家沒有一个是善茬。被他们盯住的,小的不行來老的,老的不行來老老的。”说完这话,严老爷子‘噗’的笑出了声,那捏着手中的棋子,被其放回了棋盒,研究半天,他才恍然发现,这盘棋下到这份上,自己怎么走,都是死局。他肯坐在这里浪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本就是一种低头。。
“尊老爱幼?哈哈。。输的不亏,输的不亏啊。”说完,老人抚摸着自己的鹤发,笑呵呵的走出了套房。
黑色的奥迪,绕着厦市主城区磨了两圈,才加速前行。正值收网的关键时刻,自己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可事实告诉肖胜,特么的自己要高看自己了,别说监控自己了,连个鸡、巴毛都沒有。
对手的‘反常’,反而让肖胜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那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恍然着实让肖胜心里透着喜悦,双喜临门?弹头送了自己一份大礼啊。。
厦市看守所后门外,径直的把车停靠在这里的肖胜,随手把钥匙扔给了守在这里的一名队友,瞬间,奥迪消失的无影无踪。任谁也想不到,整个厦市的指挥部会安排在死囚房内。。
站在院内等待了肖胜有一会的弹头,在看到自家班长身影后,快步的凑了上來,在与其并排行走时,低声说道:
“按照你的吩咐,把徐嘉忆和他闺女关押在了封闭的牢饭内,窗户都沒有,只有一盏二十五瓦的灯泡。”听到这话,肖胜微微的点了点头,轻松问道:
“表现呢?两人的表现呢?”
“徐嘉忆表现的很平静,就是那小丫头,刚开始哭着闹着找妈妈,后來估计是哭累了,就窝在徐嘉忆怀里睡着了!”
“嗯?睡着了?”抬手看了看时间,轻笑几分的肖胜,喃喃道:
“还真是童真无邪啊!思想就是简单。睡着了。。走,进屋把视频调出來,我看看。”快于肖胜两步,直接拉开铁门的弹头,在肖胜走进之后,四处打量了一下,随之走了进去。幽静的走廊内,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在山路十八弯般驶入一个拐角处时,弹头径直的按动了手中的仪器,随后推开了那堵‘石墙’。
里面忙碌的场景与外界寂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本站于电脑大屏幕前的猴子,在看到肖胜过來后,笑脸相迎,两人并沒有多做寒暄,直接在弹头的引领下,进入了小密室内。
径直的点着一根香烟,不急不躁的肖胜,侧身坐在电脑前,细细打量着徐嘉忆和他闺女被关进房间后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有的细节,他会不断的放缓,然后放大,整张脸凑到屏幕前,认真的观察着。
一直坐在肖胜身边陪着他的弹头,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似得,随同肖胜一起探头,待到肖胜扭头之际,他‘嘿嘿’一笑,轻声道:
“头,原來你对萝莉,这般感兴趣啊,好重的口味。”并不去接他话的肖胜,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这胡子可是严如雪光着身子坐在自己大腿之上,亲自刮得,摸着就是舒服!
“我咋总觉得这丫头是四不像呢?不像她爹,也不像她娘。”听到这话的弹头,打了一个冷颤,紧盯着屏幕嘀咕道:
“头,她还是个孩子,你不会认为,她就是那密室杀人案黑手吧?这真的不科学。除非。。”弹头这个‘除非’还沒说完,肖胜扭过头,笑容咧开的说道:
“除非岛国的基因技术是吗?二十多岁的人,抑制其新陈代谢,身体发展,拥有孩子般的面容和身躯,但却有二三十岁的心智和能力,这确实不科学,但马戏团的蛇身人,是怎么弄來的?民间都可以,就很科学了!当然这一切都是猜测,沒有真凭实据,谁也说不清楚!不过,你看一下,从这丫头进入密室,开始哭闹到睡着这期间的表情变化。这个眼神,这份作派,特别是哭完后,那镇定的钻入徐嘉忆怀中的样子。弹头我觉得你五岁半的时候,除了摸小jī_jī娴熟一点,镇定一点,其他的你都不如她呢?好苗子啊。”
“哎。。你不说,我还不沒发现呢。。”
“睡觉只是为掩饰自己的镇定,深怕露出了马脚。我在外面溜达一个小时,等的就是这段视频。”说完这句话,肖胜接通了通讯设施,对着话筒询问道:
“斥候,让你整理的资料,弄好了吗?”
“差不多了,十分钟内,会精简出你所需要的资料。”听到这话,肖胜‘嗯’一声,扭头对弹头说道:
“河马那边呢?”
“完全按照您的吩咐,以‘劫匪’的形式,把这丫头的奶妈,‘请’了回來。一直关在对面的屋子里。”
“河马人呢?”
“地下一层,六组新办公地点。安全着想,都搬过來了。”
“嗯,通知下河马,让他只穿内裤,随我去趟关押她奶妈地方。。”
“只穿内裤?头,你这是要干啥?逼供啊?万一人家就好这一口子呢?”
“要不你这样打扮?机会让给你?”
“还是河马更适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