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充满仇恨的念出这个名字,她好恨!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把身边地上一团绳子拿起来,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死了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她原来也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人,让她怎么面对被人指指点点被嘲笑的日子,她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然后迈进到浴缸里面。
她看了着正上方的花洒,眼泪又一次的流下来,她抖着手,把手里的绳子向上一抛绳子套在了花洒上,她把绳子打了个死结。
然后缓缓的用两只脚踩到浴缸边缘,套好的绳索正好到她脖子的位置,她闭上眼睛把头伸向了前面……
可是刚刚挨到,她就惊恐的把头缩回来,她慌乱的跳进浴缸里抱住头开始放声大哭口中隐约喊着:“不……我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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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安脸色灰败的瘫坐在地上,听着电话那头鬼哭狼嚎的声音,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他颤抖着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爸爸,救……救我!”
听到电话那头虚弱的声音李成安的心狠狠的抽痛着,这时电话那头换了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声音:“李成安,他的一只手我已经弄下来了,你的钱如果再不到位,估计下一次你再见到他时,估计得像拼图一样拼一拼了,还没有人敢欠我陈阿发的钱不还!你好自为之!”
电话那头突然挂断了电话,李成安焦急的喊了几声:“喂?喂?”
怎么办!没有钱,房子都抵出去了,怪只怪他和儿子在t国地下赌场去玩,一开始赢的太容易,后来输红了眼,哪知居然输了那么多钱!他俩急着想翻身,又去借了高利贷,就像滚雪球一样最后成了压在他身上一座大山。
全完了,真的全完了,唯一的儿子,已经被那伙亡命徒剁了一只手,如果没有钱,命都要保不住了,那伙人在国外,是地头蛇,报警也没有任何用处。
李成安的头发仿佛一夜之间白了一多半他坐在地上喃喃的歇斯底里的,“现在全完了,不如一了百了吧。”他哆嗦着手里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药,然后整个倒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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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浅靠在家里沙发上,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抱着一个靠枕懒洋洋的,这时宋长慕从厨房给她端来一碗燕窝放到她面前。
“来吃点燕窝,刚刚熬的。”
她端起燕窝喝了一口,皱起眉说:“没味道,我不要吃。”
他端起来偿了一口疑惑的问:“很好啊,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我不要吃,你吃吧。”
他坐下来把她揽入怀里,亲亲她的脸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说:“吃一点,你最近好像又瘦了,怎么会一直瘦,你看看,你这腰快细成什么样子了,你不要学那些女明星乱减肥,一个个减的和个饿死鬼投胎过来似的。”
她从他怀里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然后扁着嘴居然哭了……
宋长慕不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他立马帮她擦眼泪然后轻声哄着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最近这段时间真成小姑娘了,说哭就哭,不哭了啊,乖。”
“你说我饿死鬼投胎似的,是嫌我难看了吗?
看着她抽咽着泪水从脸上滚落下来,他心疼坏了,不过,他是在说她吗,算了,和个孩子治什么气,他重新把她搂到怀里柔声哄着:“真成了小姑娘了,我怎么会说你,是说别人呢,说别人。你这身材我满意的不得了,你看看天天把我忙的。”
怀里的人听完马上破涕为笑,宋长慕无语了,是不是他太宠着她了,怎么感觉好像养了个女儿啊。而且是个三岁的女儿。
他重新把燕窝端起来然后亲手喂她,她刚吃了一口,立刻捂住嘴跑向了洗手间……
他吓的马上跟到了洗手间,她正抱着马桶吐着,他皱起眉,蹲下来给她拍着背,“怎么了?”
她觉的吐的差不多了,靠到他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好难受,恶心。”
话音刚落,她就觉的身子一轻,被他抱进了怀里,她搂着他的脖子问:“你要干什么,我难受,不想那个了。”
“这时候还想着那个,你当我qín_shòu啊,我要带你去医院。”
她靠在他的怀里要挣扎着下来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我不去,万一打针呢。”
他搂紧她语气里带着压力:“听话,你再不听话我可生气了。”
怀里的人居然又扁着嘴小声的哭了,不过还好,没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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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慕拿着化验结果,居然是三胞胎!他颤抖着手把化验单交给医生,医生拿过了看了看笑了:“恭喜恭喜,是三胞胎,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孕妇稍有点贫血,吃的上面多注意一些就行了。”
“她别的都还好,只是最近情绪上比较像小孩子,你看我还需要注意些什么?”
大夫听完笑了,“怀孕的女人,格外需要呵护,你放心这都是正常的,好好哄着就好了。就等着当爸爸吧,自然情况下怀上三胞胎,太难得了。”
宋长慕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来到了阮清浅的病房,她早上吃的东西不多,之前又吐了,医生给她挂了维生素的吊瓶。
她躺在床上看到宋长慕进来了,立刻小心翼翼的抬起自己输液的手扁起嘴特别委屈的说:“长慕,你帮我吹吹,可疼了。”
宋长慕握紧手里的化验单,快步走到病床前,他轻轻握着她的手送到自己